大雜院裡的氛圍很好,觥籌交錯,雖然是冬天但大家也都沒覺得冷。
這許大茂又是請客,又是送禮物的,各個都樂嗬著呢。
“這許大茂出息了,更甭說人家何雨柱了,合著鬨到最後,院子裡混的最好的還要屬他倆啊。”賈張氏咂舌感歎。
這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啊。
“老嫂子,可彆跟柱子比,人家柱子是什麼人呐?”二大媽也感歎了聲“瞧瞧許大茂就知道了,人家柱子隨便拉扯一把,現在混成啥樣了啊都,就今兒一天,恐怕就花了好幾千出去吧?”
老何家現在風光了,尤其許大茂的例子擺在這兒呢,不少人都想跟何雨柱套套近乎,想讓他拉自己的孩子一把。
但,彼此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大到人人有心,卻人人都不敢開這個口,心裡頭打怵。
住戶們心裡的小算計,何雨柱也不清楚,他吃好喝好後,就起身告辭了。
“大茂,我去長貴那兒了,你自己找宿吧。”
“得嘞柱哥,我這兒完事就住後院去,還真彆說,三大爺真夠意思,收拾你屋子的時候連帶著我那房也沒落下。”
“柱子。”閻埠貴道“明兒你還過來麼?過來的話,我讓你三大媽多給你做點好吃的,咱再喝一頓。”
“三大爺,咱們之間不用整虛的,我不定什麼時候回來,啥時候趕上啥時候喝,用不著提前準備。”
“嗬嗬,好,那你慢走啊柱子。”
這人本事了,彆人對他的態度也就翻天覆地了。
何雨柱往院外一走,身後全院的鄰居住戶都跟著送。
就連賈張氏都混在人堆兒裡了,不為了討好,至少彆讓人何雨柱再恨自己家了。
不是一個層次的,真心惹不起啊。
王家,房門一響,王長貴立馬就把門給開開了。
果不其然,何雨柱來了。
“師父,你可回來了,我爺,我爸我媽都等著你呢,你不到,他們都不動筷兒。”
王長貴笑嗬嗬的把他迎進了屋裡。
何雨柱看了幾人一眼。
王老爺子的變化最大,雖然這才幾年的工夫但臉上卻顯得越發憔悴了。
年紀大了,精血衰竭,就是神醫聖手也無力回天,走向衰退是必然的。
王長貴的媽媽倒還好,跟之前看上去沒什麼兩樣。
王驗兵兩側的白頭發倒是冒了起來,倒也不難猜測,官越做越大的,肩膀上的責任也越來越大,操心的事多,能不耗心血麼?
“小何啊,快來快來。”王驗兵笑著拉住了他的手,唏噓道“咱們可是許久沒見了,電話都沒通過幾次,今兒可得好好喝幾杯。”
王驗兵麵兒上熱情無比,但瞳孔裡卻帶著三分無意識的畏懼。
隻因他已經聽王長貴講過一些‘秘密’了,好家夥,先前的那些‘好大事’,都是何雨柱乾的?
神仙手段啊,這他媽的不是神仙是啥?
就難免對其多了三分的敬畏。
“沒問題,王廳想喝,那我肯定得陪你喝個夠。”何雨柱說話間帶著些酒氣。
王全有提鼻子一聞,笑道“你小子這是外麵喝過一頓了啊?還能喝下去麼?”
“老爺子,瞧你這話說的,誰不知道我何雨柱是海量啊?來,今兒讓你們爺仨一起上,誰能灌倒我,算他厲害!”
算他厲害,這四個字古往今來都是男人之間的最高榮譽了。
幾人說說笑笑的上了桌子,乍一開始的時候多少還顯得有些生份,但幾杯酒下肚,又聊了會子,氛圍緩和多了。
“小何啊,我聽長貴說,你有不少神秘手段呢,但咋問他都不說,要是不介意的話,能不能給老頭子開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