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風吹儘散寒冬,大地一片生機,欣欣向榮。
當再次踏足那片土地,何雨柱的心中滿是感慨。
80年代的天,很藍。
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街道辦前,何雨柱的目光望向一旁。
依稀記得,多年前,那裡曾有個老頭跟他下象棋,被打的跟孫子似的。
“師父,你也想我爺了?”王長貴道。
“嗯。”何雨柱點了點頭“不過還好,沒什麼遺憾了,至少老爺子臨走前,我見了他一麵。”
自打上次何大清白寡婦鬨離婚,何雨柱去了香江後就再沒回來。
除了前兩天傳出王老爺子病重,他這才跟著長貴回來,一起見了老爺子最後一麵。
“是啊,想必我爺也沒啥遺憾了,他這一輩子,過的精彩,值了。”王長貴擦了擦眼角處的淚水。
“師父,這次回來,咱還走麼?”
“不走了。”何雨柱笑道“再走的話,那就真是旅遊了,風,息了。”
王長貴深以為然。
時間是會說話的,這些年經曆的,聽到的,讓王長貴知道了當初他提議去香江‘旅遊’是多麼的有前瞻性。
不過說起來,其實也還好。
畢竟以何雨柱這些年做的貢獻,即便是沒走,也不會發生什麼事。
並且連帶著整個老王家,也因為何雨柱的‘庇護’,一直安安生生。
“師父,回南鑼鼓巷看看?”
“成,去瞧瞧。”
一腳油門下去,不多時,兩人便停在了胡同口。
“柱子,長貴?”
正在胡同口遛食的閻埠貴見從車上下來的二人連忙迎了上去。
“呦,三大爺,您可老了不少啊。”王長貴打趣道。
仿佛多年沒見,彼此之間一點也不生分。
“哈哈,歲月不饒人呐,這回三大爺這個稱號,可是名副其實咯。”
其實五十年代的時候,大家也都叫他三大爺,但那個時候,他才中年罷了。
真說起來,是當不上一句大爺的。
可現在?
兩鬢染霜人已老,背都駝了。
“柱子啊,你們這是回來旅遊的?”
在閻埠貴看來,何雨柱許大茂他們早就徹底定居香江了。
回來,也不過是旅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