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誰,關你屁事?”土匪們話都沒說完,男人就乾脆利落的下馬。
“你說什麼?”他的聲音深沉而有力,一字一句都帶著鋒芒,話有種說不出來的殺氣。
“我說,關你屁事?”為首的男人看著他,有種說不出來的蔑視。
布日固德本來就極其反感這種行為,他們還敢在自己的地盤上出言不遜,那不就是活膩歪了嗎?
從馬背上取出一把大刀,為首的男人見狀招呼著自己的兄弟,拿起砍刀往前,他們人多怕什麼。
布日固德揮動手中大刀,其他人見狀想往其他地方襲擊,奈何他的大刀化作一片殘影,恰似龍卷風一般環繞周身,防禦得滴水不漏。
最終,一招製敵。他瞄準叫囂得最厲害的那個人,尋找到他的破綻,身形如箭般躥出,長刀化作致命一擊。
不到一會兒,為首的土匪頓時失去平衡,重重倒地,他的怒罵聲就被慘叫聲覆蓋,最終塵埃落定。
“救救我。”夏嫵忽感一股血氣翻湧,她背後有土匪想要挾持她,她虛弱的倒在了地上,掙紮之際已是口中噴出鮮血。
夏嫵隻覺得一把大刀穿過,身後有鮮血灑到了自己的身上,白色的裙子染上了一朵朵紅花。
“大汗,我們要不要…”阿爾泰在旁邊幫忙,看著躺在地上虛弱的女人,憐香惜玉的心立馬就上來了。
“萬一是奸細呢?”布日固德沒有應答,反問道。
古銅色的肌膚看不出他的情緒,但是其他人對大汗的敬意,也不敢隨意出聲。
“我們部落的安危最重要。”阿爾泰低下頭,誰也看不出他恭敬態度下濃濃的不滿。
其他人麵麵相覷,就算這女人沒什麼戰鬥力,但是看這麵相就是一個漢人,他們大汗謹慎點也是應該的。
夏嫵倒在了地上,她的身體沒跑多久,就虛弱得不行,看起來病懨懨的,沒有什麼攻擊能力。
布日固德對女人沒什麼耐心,沒打算帶人走。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才是草原的生存法則,如果她不能活下來,就是她的命如此。
但誰成想夏嫵握住了他的衣擺,“大汗,求求你了,救救我吧。”
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恰好能看到她披散著一頭青絲,外罩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浸透,在紅色照映下,襯得她那張美麗的臉龐越發白皙,甚至還有種病態的慘白。
布日固德有些不耐煩,但是想到自己的母親,無奈的把人丟到了馬背上。
阿爾泰想要接過美人的手,還沒伸出去,就此截住。
他一馬當先,帶著夏嫵馳騁在草原之上,夏嫵這副身體難受得不行,迷迷糊糊之間坐起來,躺進了一個寬厚的胸膛。
她被身後的狼牙硌的不行,努力往前伸,但是快節奏的騎馬速度,呼嘯的馬蹄聲和風聲讓她隻能往後躺。
馬背的顛簸讓身體本就不舒服的夏嫵難受得想吐,好像有一團雜草懟在胃裡,但卻又吐不出來什麼。
可是無論馬跑得多快顛得多急,身後堅實滾燙的胸膛給她帶來了滿滿的安全感。
隻見男人嫌棄的將她往前丟,脆弱得像易碎的琉璃一樣的女人,隻會影響他前進的速度。
夏嫵這副身子很虛,看樣子就要被馬顛簸得往旁邊倒,布日固德嗤之以鼻,真的想直接把人往底下丟。
但是他聞到她身上散發的茉莉香的味道,原本已經揪住她衣服的手,頓了頓,立馬放下了。
布日固德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她蒼白的麵容難得有了一絲血色,他一隻鐵臂正環繞著夏嫵,一隻大手拉著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