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巍心中暗自思忖著“真是晦氣!難道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嗎?”
他心裡清楚,想要置他於死地的人大有人在,而時煜白必定是其中最為咬牙切齒的那一個。然而,這又何妨呢?
沈巍就是喜歡看到那些對他心懷怨恨卻又無可奈何的人露出那種憤怒與絕望交織的表情。對於這些人來說,他就如同一個無法逾越的高山,讓他們可望而不可及,他就是喜歡他們恨他又乾不掉他的樣子。。
每一次麵對敵人的仇視和算計,沈巍都能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快感。他享受淩駕於弱小之上,這種被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感覺,因為這證明了他的強大和存在價值。
而末世健全的法規已經不作數,在這個充滿爭鬥的世界裡,隻有身負異能,強大的人才能站在巔峰笑到最後,而他恰好就是那個站在山巔俯瞰眾生的人。
當然,沈巍也明白這樣的行為可能會引來更多的麻煩,但他並不在意。他相信自己有著足夠的實力去應對任何挑戰,無論是明槍還是暗箭,他都能夠一一化解。畢竟,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唯有強者才能生存下去。而他,沈巍,注定要成為最強者。
沈巍心中暗自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他查探過時煜白沒有異能,首先就排除了他。
豪門中的棄子,居然敢在他麵前卻裝作一副孤傲的樣子,還吸引了他心儀女生的興趣,這樣的垃圾就應該跟螻蟻一樣穿梭於潲水桶中,忍受他們的玩弄,跟他同班絕對是他人生的恥辱。
但令人震驚的是車子怎麼會突然爆胎,精裝過的車子行駛了那麼長的路程,壓根沒有出問題。斥巨資購買的輪胎現如今成了廢品,他氣得又從車窗丟了一團火球,驅散了小部分圍繞在他身邊的喪屍。
沈巍一邊謾罵著,一邊繼續用火焰開路。
幾個保鏢護在他四周,看向躍躍欲試的喪屍,眼裡閃過殺意。隨手拿起旁邊的鋼板展開殊死搏鬥,雖然他們經受過常年的鍛煉,但是喪屍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少了對自身的顧忌,他們所向披靡。
普通人哪能直接麵對喪屍的武力值,不管身邊帶了什麼武器,一個死亡一個立馬上來,前仆後繼,保鏢們的安全岌岌可危。
他們好幾個都是普通人,血肉之軀哪能阻擋住嗜血的狂徒,身後喪屍的血盤大口咬住了其中一個的胳膊,那強勁的咬合力直接卸掉了保鏢的右手,他發出一聲淒慘的尖叫,身上冷汗直冒。
好不容易才爬上車子、累得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地的他,卻突然被沈巍派人無情地扔出了車外!伴隨著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聲,可憐的他就這樣毫無反抗之力地落入了那群可怕的喪屍口中!
眨眼間,他便被蜂擁而上的喪屍們撕咬得血肉模糊,甚至連一根骨頭渣滓都沒能剩下……這血腥而殘忍的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毛骨悚然!
另一個身上帶著輕微咬傷的保鏢,他的瞳孔突然失去了色彩,變得蒼白無神,仿佛被抽走了靈魂一般。
與此同時,他的身體逐漸變得僵直,原本靈活的動作變得遲緩而笨拙。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皮膚開始出現詭異的變化,呈現出一種病態的灰白色,上麵還布滿了細密的血絲。
肌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下去,眨眼間,這個曾經強壯有力的保鏢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步步走向變異,成為了這群可怕喪屍中的一員,擴充著這支恐怖的喪屍隊伍。
車裡一陣沉默,不知是兔死狐悲之感還是什麼其他原因,做了劊子手的幾個保鏢竟然也感覺到了一絲悲涼。明明他們手中沾染的人命不知幾何,但是之前還在談笑風生的同伴被他們捅了一刀,也難免心生不忍。
沈巍倒是沒有察覺到這些,他本就是上位者,自我感覺淩駕於常人之上,更何況被咬了病變的可能性那麼大,他可不能留這些安全隱患在身邊。
此時,不遠處的樹林中,時煜白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他轉身走進樹林深處,消失在了茂密的枝葉間。
保鏢開車的速度很快就將其他喪屍甩在車的身後,車子已經被撞得坑坑窪窪,還殘留著一些喪屍的肢體殘骸,特彆是副駕駛座的血跡,總讓人有種不好的聯想。
他越想越氣,手上的火團也越來越大,乾脆利落的阻擋了喪屍靠近車子的腳步,隻留嗆人的灰塵給隨時準備反撲的喪屍。
車子行駛了一路,他跟著大部隊往一個方向疾馳,路中央三三兩兩的屍體擋在半路,他們直接碾壓上去,即使再怎麼樣加速,車速也還是慢了下來。
沈巍注意到周圍的路段越來越偏僻,喪屍的數量也少了很多,他們堪堪超過了一輛晃晃悠悠的商務車,映入眼簾的一輛黑色越野車,他的速度慢了下來,似乎是在避讓一些形形色色的屍體。
沈巍盯著那輛車的車牌號,心底湧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他不禁皺起眉頭,努力回憶著是否曾在某個地方見過這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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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被勾起的沈巍,決定一探究竟。他向身旁的保鏢示意,讓其將油門踩到極限,緊追前方車輛。
隨著車速飆升,風馳電掣般地穿梭在公路上,與目標車輛逐漸拉近距離。沈巍緊貼車窗,目光緊緊鎖定前方,各種猜測不斷湧上心頭,使得原本就神秘莫測的局麵變得更加撲朔迷離起來。而答案,似乎也隻有等到追上那輛車才能揭曉……
兩輛車並行,他隱隱約約能透過防窺膜看到時煜白的身影,他這才記起時煜白沒有跟時穆生同坐,而是拉著一個女人坐上了車,看他們親密的模樣,他輕蔑的笑了笑,說不定時穆生頭上還戴了一頂顏色鮮豔的綠帽子。
他眼底劃過一絲興味,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兩人好像是母子關係,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時穆生一家也真夠好笑,想要尋求他們沈家的庇佑,也不見他們停下來幫忙。早在他們戰鬥的時候跑出了天際,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時穆生這個老狐狸現如今可能還跟在他家老頭子身邊求情呢。
一個不留神,時煜白的車就消失不見了,他也沒有追上去的打算,還是先去找他家老頭子為重,在性命之前,一切都可以靠後站。
……
天色慢慢變暗,夜晚的寂靜被寒風割裂,淒涼的夜色中,仿佛隻有月亮揮灑著餘光。
夏嫵他們選擇在一座大樓下修整,這裡東西被弄得七零八落,好在沒有喪屍的聚集,也是夜晚休息的一個安全地。
時穆生不知道他去哪了,跟王重跑得飛快,開車那速度看來直接可以媲美專業賽車手,看來危機時刻,所有人都是一支潛力股。
整個城市基本全麵停電,大樓裡一片漆黑,隻有太陽能路燈在散發著微弱的光。
整個大樓淩亂得像是經曆了世界大戰,透過屋外微弱的燈光,裡麵顯得空蕩蕩,隻餘幾十個柱子佇立。
他們將車直接開進大樓,穿過碎石地和橫列的座椅,在一樓找了一間相對乾淨的辦公室,打算今天在這將就一晚,車子駛不進最裡麵,他們一行人隻能先出來查探情況。
地麵上時不時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夏嫵沒來由的感覺像是被什麼東西盯上,渾身發毛,時煜白看到她瑟縮的模樣,冷哼一聲。
夏嫵乾脆利落的躲在了他的身後,手指不安分的扯著他的下擺,溫潤的呼吸在他後背微微發熱,時煜白正準備推開她,誰曾想身後女人的手的手輕輕的在他背上遊離,像是不經意間的觸碰,又像是純粹的勾引。
他扯下她的手,如錦緞一般光滑細膩手指仿若無骨,輕飄飄的劃過皮膚,如同雨滴一般輕柔,酥軟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