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振洋偷偷看了看周圍沉浸在音樂中的劇組管理層,又看了看嶽行儉身邊自信滿滿的紀應淮,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
他多麼希望唐言能創造奇跡,擊敗對手。
但麵對紀應淮這首實力質量不凡的新歌,他又忍不住懷疑唐言是否有這樣的能力。
譚振洋在內心深處不斷地祈禱著,希望唐言能給他,給整個電視事業部帶來好消息。
這場鬥歌的勝負,不僅關係到唐言個人的榮譽,更關係到整個潛龍電視業務的未來。
隨行而來的塵王朝的幾大歌星,嚴晨飛、馮奇威、陶佩文和許依冉也都麵色一肅,神情變得格外凝重。
他們皆是在樂壇摸爬滾打多年的資深歌手,憑借著對音樂的熱愛和天賦,在歌壇占據了一席之地,自然對音樂有著極高的鑒賞能力。
此刻,紀應淮的新歌那精妙絕倫的旋律、真摯動人的情感,無一不彰顯著這位老前輩深厚的音樂功底。
嚴晨飛輕輕歎了口氣,聲音低沉地說道:
“這老東西確實有實力啊,這次勝負難料啊。”
說話之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仿佛已經預見到了接下來的激烈競爭。
馮奇威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憂慮,附和道:
“是啊,這首片頭曲很有水準,咱們要想勝出,恐怕有難度了!”
陶佩文和許依冉沉默不語,靜靜地聆聽著音樂,心中卻思緒萬千。
他們心裡都明白,這場鬥歌將會是一場激烈的較量,誰也無法預測最終的結果。
幾人低聲交流起來,雖然被紀應淮的新歌所震撼,但他們內心深處還是覺得自家新歌更好些。
“咱們也彆過早下結論,唐言老師的才華大家也都見識過,說不定他的歌更有驚喜。”許依冉眼神堅定道。
歌王嚴晨飛也跟著打起精神:
“沒錯,現在還不好說,真正比了才知道!紀應淮是厲害,可唐言老師也不差,咱們就等著瞧吧。”
............
全場唯獨隻有紀應淮坐在那裡,雙手抱臂,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自大與自信。
他坐在劇組的音樂會議室之中,那姿態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高山,散發著一種“舍我其誰”的氣勢。
當自己的新歌在會議室獲得誇讚時,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那笑容裡,滿是對自己作品的極度肯定,似乎這場比試的勝利早已是囊中之物,沒有任何懸念可言。
他的眼神時不時地瞟向唐言,充滿了嘲諷和不屑。
在他看來,唐言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輩,就算有點才華又如何,在他這個樂壇老前輩麵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他在心裡暗自嘲笑唐言的不自量力,竟然敢和他這個在樂壇摸爬滾打多年的大師一較高下。
儘管他沒有說話,但那傲慢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這場鬥歌,他紀應淮必勝!
唐言根本無法拿出與之相媲美的作品。
紀應淮在心裡冷哼一聲,覺得唐言就像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傻小子,妄圖挑戰他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