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說話間,嘴角掛著玩味的嘲笑,但他的話卻如同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紀應淮的要害。
紀應淮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他惱羞成怒道:
“你這年輕人,怎麼如此不懂規矩?我在樂壇打拚了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場麵沒見過,你竟然敢質疑我的實力?
你是仗著自己第一場的勝利,故意耀武揚威是嗎?
你懂不懂的尊重前輩?家裡沒人教你禮數是嗎?”
無理辯三分,在紀應淮這裡展現的淋漓儘致。
他的聲音都提高了八度,充滿了憤怒和不滿,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大師風範,活脫脫像一個耍無賴的小醜。
唐言這邊,塵王朝的嚴晨飛、馮奇威、許依冉幾人也紛紛站了出來,他們站在唐言身後,眼神堅定地支持著他。
“就是啊,紀大師,您要是真有實力,又何必在乎誰先手呢?難道您是害怕唐言的才華會再次讓您相形見絀嗎?”
嚴晨飛冷冷的道。
“哈哈哈哈哈哈...........”
馮奇威突然大笑起來,他的笑聲清脆而響亮,充滿了自信和嘲諷。
“什麼樂壇老資格,不過是鼠輩而已,真是太好笑了!”
他的話就像一把火,徹底點燃了紀應淮心中的怒火。
塵王朝的幾大歌星也都跟著笑了起來,他們的笑聲在會議室裡回蕩,仿佛是對紀應淮的一種嘲笑和諷刺。
紀應淮的臉色瞬間黑成了炭,他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指著唐言幾人大聲說道:
“你..........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竟敢如此羞辱我!
我在樂壇的地位豈是你能撼動的?
你們不過是一時運氣好罷了,彆以為贏了一場就了不起!”
“行了行了,我年輕力壯,讓著你老人家好了,還是讓你先手吧!”
眼見把老人家逼急了,破防了,目的達成後,唐言這才一臉大度地擺擺手,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
他心裡清楚,片頭曲都已經贏了,片尾曲更是不在話下。
讓紀應淮先手,不過是給他一點希望,然後再徹底擊碎他,這樣豈不是更有成就感嗎?
他早就看不慣紀應淮這一副倚老賣老的姿態了。
現在幾句話把他逼破防,挺好,挺爽的!
紀應淮聽了唐言的話,覺得自己似乎又多了一絲獲勝的機會。
但他又不安於唐言那自信的笑容,擔心唐言真的有十足的把握。
不過,他還是不客氣的道:
“既然你這小孩如此大度,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倒要看看,你接下來還能拿出什麼像樣的作品!”
會議室裡的氣氛依舊緊張而又充滿火藥味,第二場鬥歌的懸念也越來越大。
大家都在期待著,這場激烈的較量將會以怎樣的方式結束,是紀應淮能夠絕地反擊,還是唐言能夠繼續創造輝煌。
眼見唐言與紀應淮之間的矛盾如熊熊烈火般越燒越旺,大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製片人李總心中暗暗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