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製總監則從畫麵的角度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從營造氛圍上來說,這個前奏還算合適,要是搭配劇裡的一些情感戲份,能起到一定的烘托作用。
但紀應淮大師的前奏,那氣勢和感染力,能直接把畫麵的衝擊力提升好幾個檔次。唐言這首,在這方麵確實落了下風。”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仿佛已經在腦海中對比出了兩種前奏與畫麵結合的不同效果。
編劇雙手抱胸,微微皺眉,滿臉失望的道:
“我原本還期待這首歌能和咱們劇的複雜情感線完美契合呢。
這前奏雖然有淡淡的溫情,但太溫和了,不夠有張力。
跟紀大師那充滿戲劇性和層次感的前奏比,實在是遜色不少。
感覺唐言在一開始就沒抓住機會啊。”
製片人李總等所有人都說完了,心裡有了數,這才笑嗬嗬開口道:
“嗬嗬,確實如此,唐言這首新歌和紀應淮大師的作品相比,在氣勢和獨特性上確實有所欠缺,我還以為他有什麼殺手鐧呢,看來是我想多了啊...........”
聽到眾人的點評,紀應淮雙手抱胸,嘴角噙著一抹嘲諷的笑,眼神中儘是輕蔑,仿佛在看著一個不自量力的小醜。
“就這兩下子?”
紀應淮故意提高了音量,拖長語調,聲音裡滿是嘲諷,
“說的多麼熱鬨,還以為有多強呢,不過如此..........”
他的笑聲在略顯安靜的會議室裡格外突兀,引得周圍人的目光紛紛投來。
他那細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手臂,每一下都像是在強調自己的優越。
眼神掃視著周圍,像是在向眾人宣告自己的勝利。
在紀應淮看來,唐言拿出這樣的前奏不過是一場笑話。
他覺得這場競爭從一開始就沒有懸念,自己就是這場音樂對決中的王者,而唐言不過是一個妄圖挑戰權威卻注定失敗的可憐蟲。
他享受著這種嘲諷帶來的快感,沉浸在自己的得意之中,等待著看唐言徹底失敗的模樣。
看到劇組的總導演、音樂總監等人紛紛發表看法,言語間滿是對這首新歌前奏的輕視,認為它不過是正常水準,與紀應淮大師的作品相比更是相形見絀。
而紀應淮本人更是也在一旁嘲諷。
塵王朝的幾大歌星嚴晨飛、馮奇威、許依冉、陶佩文和宗姍站在一旁,心中滿是不爽。
嚴晨飛微微皺起眉頭,眼神漸冷:
“這幫人懂什麼,隻聽個前奏就妄下論斷?”
“哼,咱們當初錄歌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等聽到後麵,有他們後悔的........”馮奇威則輕輕搖了搖頭,冷哼一聲。
許依冉眼神堅定,雙手緊握,她想起自己當初錄歌時的情景。
那時候,前奏在她聽來也不過平平無奇,可當主歌副歌的旋律響起,那種震撼和驚豔讓她至今難忘。
“等著瞧吧,他們會為自己的無知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