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漸漸降臨,
今天是薛雷川時隔幾十年後,再回自己夢裡的小山村,所以晚上就不打算走了。
而唐言等人見薛雷川不走了,也索性都不走了,借宿在這寧靜的小山村。
這也算是彆有一番滋味吧。
月光如水,
灑在薛雷川和唐言的房間裡。
房間很簡陋,一張有些陳舊的木床,床板時不時會發出“嘎吱”的聲響。
一個掉了漆的桌子,上麵擺放著一盞昏黃的油燈,還有幾把歪歪扭扭的椅子。
但窗外的月光卻給這簡陋的房間增添了幾分寧靜和溫馨。
兩人坐在窗前,回憶著今天的點點滴滴。
薛雷川感慨地道:
“唐言,今天看到村民們對你的熱情,我真的很驚訝,沒想到你的音樂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唐言望著窗外的月光,若有所思的道:
“音樂是一種無國界的語言,它能夠觸動人們的心靈。
我隻是用我的歌聲表達了自己的情感,沒想到能得到這麼多人的喜歡。
就像今天在墳前,大家沉浸在歌聲裡,我能感受到那份真摯的情感。”
兩人越聊越投機,不知不覺,夜色爆滿,圓月彎刀掛上指頭。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唐言起身打開門,原來是歌王嚴晨飛、超一線歌手馮奇威、一線歌手許依冉和宗姍。
他們臉上都帶著親切的笑容,手裡還拿著幾瓶當地的米酒。
“唐言老師,薛先生!”
嚴晨飛笑著道:“這麼美好的夜晚,咱們一起聚聚,喝點小酒,聊聊天。”
“好好好,這感情不錯!”
薛雷川還很少有種體驗,頓時比其他人更興奮起來,拉著幾人趕緊坐下。
大家圍坐在一起,房間裡一下子熱鬨起來。
馮奇威拿起酒杯,豪爽地道:
“來,咱們乾一杯,為了這難忘的一天,也為了咱們的緣分。”
大家紛紛舉杯,農家釀造的米酒酒液在月光下閃爍著琥珀色的光芒,一飲而儘。
宗姍感慨地道:
“今天在墳前唱歌,我真的感受到了那份深沉的親情。
薛先生,這麼多年你心裡一直裝著這份遺憾,今天也算是一種釋懷了。”
薛雷川微微點頭,眼中有些濕潤,他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酒,緩緩說道:
“其實,這麼多年我在外麵,經曆了太多太多。
我還記得最開始,父母離世後,我跟著姨媽遠渡重洋。
那時候我隻是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到了國外,語言不通,生活習慣也不一樣,日子過得苦不堪言。”
大家都安靜下來,專注地聽著薛雷川的講述。
薛雷川接著道:
“我們住在一個狹小又潮濕的地下室裡,冬天冷得像冰窖,夏天又悶熱得讓人喘不過氣。
姨媽為了養活我,每天都要打好幾份工,她的身體越來越差。
而我,為了減輕姨媽的負擔,小小年紀就開始出去打工。”
許依冉心疼地道:
“薛先生,那時候你一定吃了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