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你們不覺得有點麵熟嗎?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她。”
“我認出來了,她是孟花玲!那個小三!要去考試的那個孩子叫白簡,是柳溫月和白昇的孩子,孟花玲和白昇的孩子叫白啟明,看孟花玲這個樣,估計是她兒子遭遇不測,所以想讓白簡陪葬。”
“天啊,幸虧那個男人來的及時,不然白簡就沒了。”
“所以現在是小三找正妻的兒子報仇?”
“我去,沒想到送我女兒來考試,還能碰到這種瓜。”
“白簡,你還我兒子的命!!我可憐的兒子啊嗚嗚……”孟花玲哭的撕心裂肺。
有一些男性也不知道處於什麼心理,竟然可憐起孟花玲,還替她說話,
“她也挺不容易的,不過是想替她兒子報仇而已。”
“就是啊,四五十歲的人了,這樣做也不過是想替她兒子討回公道而已。”
“那這樣來看,豈不是白簡害的他們妻離子散?”
“太可憐了,她這樣做也是被逼急了。”
白簡停下腳步,來到孟花玲麵前,聲音淡然,“你的兒子可憐,那我媽媽的死算什麼?”
“你們背著她在外麵亂搞,活著壓榨她,死後還要吞噬她的遺產,沒有人記得我媽媽,那我媽媽不可憐嗎?”
“你們現在這樣也是咎由自取。”
說著他低頭靠近孟花玲,不知說了什麼,孟花玲瞪大雙眼,奮力掙紮,卻一點用都沒有。
白簡踏入考場,周圍人也散開了。
或許彆人沒聽清,但離得最近的沈墨聽到了,白簡說的是,“等你很久了孟花玲,該為我媽媽謝罪了。”
不知為何,沈墨都嚇的一個激靈,感覺自己從頭冷到腳。
沈墨給沈修銀重複了一遍,“把她帶下去關起來,等簡簡考完試就會來收拾她,在此期間看著她彆讓她自殺。”
沈墨點頭,“是,沈少。”
考場上,監考員和考生們看著白簡打了石膏的右胳膊紛紛震驚。
我的天,都這樣了還來考試?他怎麼考?用左手嗎?真能寫出人字來嗎?
這一刻,堅強不屈具象化了。
真的很佩服這種人的心理素質,即便右手成這樣了,還堅持著來考試,隻是可惜,估計不能考上了。
這一科考的是物理,考試卷子發下來後,同學們都在用右手答題,隻見那白簡平靜自然地伸出他白皙的左手,輕輕拿起一支黑筆開始抒寫。
他的動作流暢而嫻熟,仿佛已經重複過無數次,隨著筆尖與紙麵接觸,一個個優美的字符躍然紙上。
然而令人驚奇的是,他用左手書寫出來的字體竟與右手所書寫出來的截然不同!
右手的字跡或許整潔乾淨、剛勁有力,但左手寫出的字卻猶如龍飛鳳舞般灑脫不羈,每一筆每一劃都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律和節奏,似是蘊含著無儘的靈動與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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