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每天都在發生著各種好的,不好的,平常的,不平常的事情,但是很少有人會將不好的事情轉化為好的,就是因為他們缺乏前瞻,缺乏圓滑,缺乏自信,缺乏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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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東這些國家,哪怕出來一個有這種手腕的人,小以子想要在這裡立足,無疑是天方夜譚。
“好吧,拋棄仇恨不談,我們隻談生意。說吧,有什麼可以交易的。”拉維特胸懷一敞,說話的神情也自信起來。
從小以子特殊使命和情報局大樓出來,安娜讓車停在附近的集市上,如同一個普通的遊客一樣在各種商店裡麵出沒。而她身後,卻沒有任何人跟蹤。
拉維特站在落地窗前,靜靜看著花園裡爭奇鬥豔的花朵,腦海裡那個驚豔整個巴黎的安娜,和剛離去的中年女人,漸漸重合起來。
二十年前,就是這個絕代風華,讓一個個歐洲權貴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而他們之間的初見卻不是在旖旎氣氛中,而是他被克格勃追殺,而追殺他的人之一,就有這個安娜。
他親眼所見,安娜手持利刃與他的一個下屬搏鬥,其凶悍完全沒有了平日裡的優雅,如同一個餓極了的母獅子一般。
這一幕讓他記憶至今,也對這個敵人起了欽佩之情。是的,他內心對安娜是極為欣賞和欽佩的,至於有沒有其他的意思在裡頭,他不知道,或者……他不想說。
呆呆站立了一會,拉維特轉身到辦公桌前,拿起了電話:“你進來一下。”
助理敲門而入,恭敬道:“長官。”
“組織一個軍官訓練團,儘快到伊拉克庫爾德人聚居區,幫助他們訓練軍隊。給馬島信息谘詢公司打款二百萬美元,用來采購武器,他們會負責運到伊拉克的。”
助理一一記下,“是,我這就去安排。”
當他轉身要走,卻又被拉維特叫住了,“找個渠道傳話給土耳其人,就說馬島才是庫爾德人背後最大推手。”
助理出去後,拉維特思索片刻,嗤笑起來,“生意是生意,仇恨是仇恨……哈哈哈哈,有意思。如果世界如此簡單,還要我們做什麼……”
安娜看中了兩個手工玩偶,想著回到馬島作為伴手禮送給自己的女兒們。隻是猶豫片刻,重新放了回去。
一個合格的間諜,怎麼可以留下這麼明顯的證據。她到特拉維夫的行蹤,本身就是個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回去吧。”安娜吩咐保鏢。
在去機場的路上,她回憶著與拉維特之間的交談,回想拉維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動作,嘴角漸漸翹起,露出一絲得逞的微笑。
是的,她這次來可不是真的為了與小以子特殊使命和情報局合作,而是要給拉維特一個信息,那就是李安然出手幫助庫爾德人的事實。
土耳其情報局的能力如何不說,安娜要確保這個消息能傳到土耳其總統德米雷爾的耳朵裡。這是一張牌,必須要成為明牌,也就成了未來談判的籌碼。
五千萬美元呢,可不能白白花了。
大西洋的彼岸,華府被燈光籠罩,白房子立刻變得熠熠生輝起來,全沒有白天那種被時光侵蝕後的略顯頹敗。
克林穿著睡衣,坐在客廳沙發上看文件,麵前的電視機正在播放他喜歡的節目《辛普森的一家》。
房門打開,一身正裝的希拉走了進來,帶著一股香風湊到他臉旁親了一口,“親愛的,你知道今天晚上我遇到了誰?”
克林知道希拉是個言之有物的人,於是放下文件,認真問:“誰?”
“福克斯傳媒集團公司的副總裁伯德。”希拉朝丈夫擠擠眼,“他試圖說服我跟土耳其總統德米雷爾打個招呼,放那艘被改裝成賭船的烏裡揚諾夫斯克號航母,並且答應年中選舉的時候,會捐一千萬美元。”
克林立刻浮現出伯德那張全是溝壑的老臉,“安然李耐不住性子了嗎?”
“這麼大的投資整天飄在海上,他當然會著急了。”希拉脫下外套,換了拖鞋,舒服得嗯了一聲,“你說這件事能不能成為一個籌碼?”
克林笑了,很欣賞自己老婆的得寸進尺。“一千萬美元……你說讓他再交出一批萬塔計劃資金轉移記錄如何?”
希拉白了丈夫一眼,心裡很是鄙夷。這張牌是人家拿捏我們的,你倒是時時刻刻要提醒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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