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多月的縝密調查,最後劉雨欣這個最不可能的因素落入了他們的視線裡,原因僅僅是她家裡的一個老款普拉達的坤寶。
情報中心的人薪資都很高,買幾個奢侈品包包完全有這個能力,上班時候很多人都會背進背出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沒有人會有任何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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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是安娜覺察到劉雨欣的這個包與她的日常打扮有些不搭。這個瑕疵對於普通人來說完全沒有問題,可對一個經過嚴格訓練的情報人員來說就有些疑問了。
暗中調查後,居然在坤包搭扣的背麵找到了一處空巢,足以放下一個微型存儲芯片而逃過門口的安保檢查。
“放過我,求求你了……該說的我都說了……”
劉雨欣經曆了數輪高強度審訊,精神已接近崩潰,但她的核心供詞依舊沒有改變。
馬斯克眉頭緊鎖,腳下的煙蒂已經足夠說明他內心的焦躁。
雖然劉雨欣有過反審訊的訓練,而且非常出色。但他相信劉雨欣沒有撒謊,至少在她認知的層麵沒有。
“讓她回去再好好想想吧。”馬斯克知道再用刑也無濟於事了,人一旦適應了痛苦,承受力將會大大增強,刑罰帶去的痛苦和恐懼也會失去應有的效用。
看著劉雨欣被警衛帶走,苗坤用布擦拭著帶血的針頭,有些嘲諷說道:“這可是你們情報中心第二起內奸事件了,安娜和你就沒有一點反省?”
馬斯克將煙頭扔到地上,眼裡透出一絲無奈,“我們已經做到了嚴格審查,給他們的薪水也是足夠優厚的,可……人心難測啊。”
“且……我看就是你們水平有問題。以後審查新人讓我來,保證一個老鼠都進不來。”苗坤有些惋惜地看向旁邊桌子上的皮套上的各種工具。
“滾滾滾,你個老變態……”馬斯克打了一個寒顫,起身將老頭往外推。
“哎哎哎,我東西還沒拿呢……”苗坤急眼了。
李家豪宅的書房裡,李安然看著手裡的審訊記錄,眉頭擰成了一團疙瘩。
“老板,情況比想象的複雜。”馬斯克向李安然彙報,“劉雨欣很可能隻是一個被利用的棋子,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在為誰工作。對方的手段非常老辣,幾乎沒有留下任何可供追蹤的實質性線索。我建議,暫時將她隔離關押,我們需要調整調查方向,從內部人員近期的行為異常和接觸圈入手,進行更細致的篩查。”
李安然同意了馬斯克的方案,其實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總不至於真的讓苗坤給每個人過一遍,活下來的人估計也都要廢了。
“家裡出幾個叛徒也屬正常,縱觀全世界所有情報機構,沒有人能避免這種事情。”李安然安慰道,“何況情報工作比得就是耐心,十年二十年的鋪墊都屬正常,防不勝防啊。”
“那……她的家屬怎麼說?”馬斯克試探問。
劉雨欣之所以出賣消息,其原因就是自己的兒子被人脅迫,最終逼得她鋌而走險……至少她的供詞是這麼說的。
“你去找一下內政部,跟我叔好好計劃一下,雙方配合來一次大掃除行動。最近塔那那利佛的那些老鼠蠢蠢欲動,該給點厲害給他們看看了。”李安然咬牙切齒說道。
“老板,掃了舊的會來新的,我建議還是留著,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眼皮底下,我們也能心中有底。”馬斯克勸解道。
暗黑世界裡,抓人並不是最好的辦法,掌控才是常態。
李安然沉默不語,轉頭看向安娜。
“把法國文化參讚驅逐出境吧,最近她跳得比較歡實,也該給點警告了。”安娜緩緩起身,從包裡掏出一份名單推到李安然麵前,“這是被她策反的幾個報紙主編,您看……”
李安然接過清單仔細看了,居然還有馬島電視台的副台長赫然在目。
“都處理掉吧,現在是我們推行新文化的關鍵時候,不能讓這些老鼠屎壞了我們的大事。”
送走了馬斯克和安娜,李安然獨自站在那幅巨大的世界地圖前,目光掃過上麵密密麻麻的標注點……日內瓦、薩馬拉、剛果金雨林、南水九段線、京師……這些地名如同一個個灼熱的烙印,提醒著他棋盤之廣闊與對手之莫測。
劉雨欣的背叛像一根毒刺,紮在情報係統看似堅固的甲胄上。雖然及時拔除,但誰也無法保證是否還有更深的潰爛未被發現。
普羅米修斯的觸角遠比他想象的更隱秘、更耐心。他們不追求一時一地的得失,而是像播種一樣,將棋子深埋於時間的土壤中,靜待發芽。
“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李安然喃喃自語。
要知道有個前輩在三十年前就落下一子,結果種子茁壯成長為了一棵參天大樹,差一點就坐上了cia局長的寶座。
他想起了那個冰冷的、經過變聲器處理的聲音,那種超越個體生命的宏大敘事口吻。與這樣的對手博弈,急躁和憤怒是最無用的情緒。他需要的是同樣的耐心,以及……更鋒利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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