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偉這蠢貨,自己找死也就罷了,還在一旁煽風點火,教唆自己去和張明明作對,簡直是不知死活,大禍臨頭都渾然不覺。
張明明雙手背於身後,神色淡然,目光平靜地望向清逸子,開口道:“清逸子天師,若你能掙脫我這法術,先前之事,我也可以既往不咎。”
此刻,清逸子額頭上冷汗直冒,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他心裡明白,要掙脫張明明施展出的縛龍索,根本是異想天開。
即便是他自己所掌握的縛龍索達到那個層次,也需暗勁武者以上的實力才能破解。
更何況,張明明此刻施展的縛龍索的最高境界。
放眼天下,能夠掙脫這等境界縛龍索之人,滿打滿算兩隻手都算得過來。
而他清逸子,顯然不在其中。
此時他滿臉驚恐,聲音發顫地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看著張明明,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眼前這個人年紀輕輕,可施展的手段卻如此高深,兩者之間的差距實在太過懸殊。
雖說天才總是超乎常人,但像張明明這般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造詣,用“天才”二字都顯得太不合適,簡直就是妖孽。
如果張明明的一身本事都是靠自身修煉所得,那他簡直就是修煉界膽寒!
張明明眉頭微皺,不耐煩地喝道:“你耳朵聾了嗎?我說了,我是鐵塔公司張明明!”
張明明眼神一凜,心念微動間,猛然收緊縛龍索。
刹那間,磅礴的力量如潮水般洶湧而至,清逸子與劉建偉二人被這股巨力壓迫,覺的胸口憋悶,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張明明並非天師道的道士,他能施展出天師道的法術,全靠傳承的博大精深。在黃帝歸元經中裡,記載著天師道的諸多頂級道術,其中就有這縛龍索。
況且,張明明自身已是半步天相的武者,又身懷歸元真氣,種種優勢加身,施展縛龍索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
劉建偉在縛龍索的壓迫下,臉色漲紅,艱難地威脅道:“張明明,你要是敢動我,劉家絕不會放過你的!”
說道這裡,他又強撐著氣勢補充,“劉氏集團可是全省首屈一指的龍頭地產企業,你最好想清楚後果!”
劉建偉此時心裡發怵,想破口大罵卻又不敢,隻能抬出家族來給自己壯膽。
剛剛那近乎窒息的恐怖感受,讓他仿佛已經看到了太奶一般。
張明明冷笑一聲,反問道:“這還用的著想嗎?我如果放了你,難道劉家就能饒過我不成?”
張明明嗤笑一聲,眼睛裡寫滿了不屑:“你當我是三歲小兒是嗎?”說完這話之後,他輕輕一揮手,縛龍索的力量再度增強,緊緊束縛住劉建偉。
原本還在虛張聲勢的劉建偉,瞬間如遭重錘。他隻覺一股無形的磅礴巨力猛然收緊,好似被一隻巨手死死攥住,全身骨骼都在這股力量下發出不堪重負的脆響,仿佛下一刻就要寸寸碎裂。
如果說上一次縛龍索的收緊是張明明下意識的動作,那麼這一回,就是他精準掌控力道後的刻意之舉。
劉建偉雙眼通紅,牙縫中擠出:
“張!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