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是在不好意思。這肉靈芝作對你的身體僅有一回有效。以您的身體承受力有限,這十年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呐!”
“您若想著靠它延年益壽,恐怕要落空嘍!”張明明一臉誠懇,將肉靈芝的使用限製和盤托出。
劉鬆青剛才還在心裡盤算著,就是想用剩下的肉靈芝給自己續續命。
然而,這種有違常理的事兒,根本就行不通。
“原來是這麼個情況,看來是我想岔了。”
劉鬆青聽張明明把話說完,心中購買肉靈芝的的欲望就沒有了。
他這人雖有雄心壯誌,卻也知曉進退,明白行事的邊界。
不管張明明所言是真是假,他心裡清楚,這肉靈芝終究是買不成了。
其實,這樣的結局,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就在這時候,不遠處傳來佟老爺子的聲音:“二位聊得差不多了吧?過來殺幾盤怎麼樣?”
“就來!”劉鬆青應了一聲,隨即拉著張明明,二人一同朝著涼亭走去。
在將張明明治病的種種事宜跟劉鬆軍講清楚,劉鬆青心中的疑雲消散不少,剛才的那些念頭確實是些虛幻,不過他也沒太往心裡去。
約莫一個多時辰過去,彭彪攜著幾片切好的肉靈芝來到了佳園路。
此刻,城郊結合部的路口處,塵土在車輛往來間肆意飛揚。劉建偉和血狼等人已在此等候許久,臉上滿是不耐煩。
“真他娘的邪門了,張明明那小子到底鑽哪去了?”劉建偉眉頭緊皺,一邊啐了口唾沫,一邊又撥通電話,再三跟那頭確認張明明去的地點。
可大半天過去了,彆說是張明明的人影,就連跟他的一根毛都沒瞧見。
一開始,劉建偉滿心以為血狼能輕鬆拿捏張明明,還等著看一場好戲,心裡那股子興奮勁讓他壓根沒把等待當回事。
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股興奮勁也慢慢被消磨殆儘,隻剩下焦躁和惱火。
路口車輛往來揚起的塵土,不斷撲打在劉建偉臉上,這份煩躁與憋悶讓他再也按捺不住怒火。
就在他心態瀕臨崩潰之時,對講機裡突然傳來手下的聲音:“劉少,前方有輛越野車開過來了,要不要截停?”
“廢話!當然攔下!”劉建偉對著對講機怒吼道,說罷,便大步流星地從草叢朝著路口走去,腳步帶起一片塵土。
此刻,路口的幾個流裡流氣的青年,手持棍棒,蠻橫地將一輛越野車攔停在路中。
越野車內,坐著一位中年男子,副駕駛座位上,放置著一個做工精巧、裝飾典雅的木盒。這位中年男子不是彆人,正是受張明明所托,專程前來送肉靈芝的彭彪。
“你……你們是什麼人?想乾什麼!”彭彪坐在車內,眼神中透著驚慌,不安地望著車外這群不速之客。
他倒不是擔憂自己的人身安全,隻是車上載著的肉靈芝至關重要,萬一被眼前這些人搶走,那可就麻煩大了。
“少他娘的廢話,把車後排那廣告牌給老子拿過來!”一個小混混揮舞著棍棒,囂張地逼近,猛地一棍砸在車門上,“哐當”一聲,金屬車門被砸出一道痕跡。
這點衝擊力,對彭彪來說,還不足以危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