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不知道張總哪裡得罪了劉部長,今兒個要是劉總不出來打圓場,張總怕是要遇上大麻煩嘍。”
“彆瞎琢磨啦,劉總要是真想插手,早在之前比武的時候就行動了。”
“可不是嘛,劉總這招坐山觀虎鬥用得妙啊,還盼著劉總出麵呢,還是彆等了!”
……
這時候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目光齊刷刷地投向張明明。
人群中,有人真心為張明明捏一把汗,也有人純粹抱著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心態。
此刻的張明明,在這酒局中可謂孤立無援。
劉夢夢是唯一想站出來幫他的人,卻也被張明明製止了。
“二位,我剛到這兒,該給的麵子肯定得給!”
眼見劉夢夢要起身理論,張明明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隨後端起麵前酒杯,仰頭一飲而儘。
他這舉動,正中伍招勇下懷。
隻要張明明喝下這第一杯,後續便會一杯接一杯,難以停歇。
縱使張明明酒量驚人,在這般輪番灌酒之下,也遲早會醉倒,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兒。
“好!張總,多謝您賞臉!我倆兄弟感激不儘!”說罷,黃老大一臉謙卑地為張明明斟滿一杯酒。
張明明並未阻攔,見黃老大再次一飲而儘,便也順勢端起酒杯。
“明明哥……”劉夢夢看在眼裡,心急如焚。
這酒局才剛開始,張明明就已經喝了兩杯。
無論酒量如何,這般灌酒的架勢,實在太過欺負人。
“夢夢,彆擔心,今兒個高興,喝點酒不算啥!”張明明輕輕拉住劉夢夢,眯起眼,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輕鬆的笑意。
對大多數人而言,酒量總有個限度,喝多了難免會醉。
可張明明不同,隻要他興致來了,酒量堪稱深不可測,放倒在場眾人都不在話下。
得益於他體內渾厚的歸元真氣,酒精一入體,便瞬間被化解稀釋,消失得無影無蹤。
說起來,他喝酒就跟喝水差不多,可黃家兩兄弟喝的,那可是實打實的烈酒。
就憑黃家兄弟倆,想把張明明灌醉,簡直是異想天開。
幾個回合下來,黃氏兄弟和張明明都各自喝了小半瓶酒。
黃家兄弟向來習慣了這種酒量,麵色依舊透著紅潤,跟沒事人一樣。
反觀張明明,坐在椅子上,瞧不出是醉還是沒醉。
正當黃氏兄弟心裡犯嘀咕時,張明明猛地反守為攻,端起酒杯,直直指向他們。
“二位,一直勞煩你們敬酒,實在太客氣了,
“都說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也回敬二位一杯,怎麼樣?”話音剛落,張明明便端起酒杯,仰頭又是一飲而儘。
這氣勢,反倒像是他在給黃家兄弟灌酒。
見狀,黃氏兄弟察覺到張明明有些不對勁。
憑他們的經驗,一般人短時間內喝這麼多酒,早就該有醉意了,可張明明卻毫無醉態。
但他們覺得,這正是乘勝追擊的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