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紛紛聚焦在劉婉如身上,像是在等待著一場足以改變局勢的揭曉。
沒過一會兒,帶頭的道士微微一怔,眼神中閃過一絲敬畏,隨即將手中緊握著的符咒緩緩收起,整個人瞬間換了一副姿態,畢恭畢敬地看向劉婉如,仿佛剛剛準備大打出手的一幕從未發生過。
帶頭道士看向劉婉如,語氣恭敬:“姑娘,煩請出示您的玉牌一觀。”他心中雖不確定那是否真是天師道令,但事關重大,不敢有絲毫疏忽。畢竟,天師令意義非凡,持有此令者,皆是龍虎天師道的貴客,地位尊崇。
劉婉如麵露疑惑:“你說這個?”雖不解其緣由,但還是將天師道令再次取出。
在她看來,這不過是個能驅邪的物件,並不知曉它在天師道中有著何等舉足輕重的地位。
這玉質地溫潤,觸手冰涼,握在手中,隻覺說不出的舒適。
“當真為天師令!!!”眾人定睛一看,瞬間呆立當場,臉上滿是驚愕。
天師令於其他道門之人,或許不過是普通物件,可在天師道弟子眼中,卻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大師兄,這……這可如何是好?”眾人望著手持天師令的劉婉如,一臉茫然,不知所措,清鬆子更是麵色如土。
直至此刻,清鬆子才恍然大悟,原來剛剛那股壓得自己喘不過氣的無形之力,竟源自劉婉如手中的天師令。
倘若早知劉婉如持有天師令,清鬆子哪敢輕易挑釁。
可如今木已成舟,一思及天師道的嚴苛規矩,他便覺脊背發涼,冷汗直冒。
“大師兄!師兄!師父曾言,見天師令如見掌門!”關鍵時刻,一名道士急聲提醒。
此言一出,一眾天師道弟子如夢初醒,紛紛低頭站成一列,齊聲高呼:“對不起!”
他
們動作整齊劃一,似是本能反應,而非刻意排練。
整齊劃一的道歉聲,如雷貫耳,瞬間吸引了大批路人圍聚在店鋪周圍,好奇地張望。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劉婉如一頭霧水,滿臉茫然。
黃淩霞緊張地扯了扯劉婉如的衣袖,壓低聲音問道:“婉如姐,這是咋回事呀?他們咋都道歉了呢?”她的眼神中滿是不解與困惑。
劉夢夢雖未開口發問,但同樣滿臉狐疑,緊緊盯著眼前的狀況,試圖看出些端倪。
劉婉如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囁嚅著:“我……我也不清楚啊,難不成是這玉牌起作用了?”說著,她再次將玉牌拿起,目不轉睛地仔細端詳,試圖從中找到答案。
清鬆子突然高聲叫嚷:“哦?我明白了,你這天師令定是偷來的!”他轉臉對著天師道眾弟子,大聲喊道,“諸位師弟,切莫被這天師令蒙蔽!據我所知,昨日天師令才剛頒給一位年輕男子,這三個女子手中的天師令,來源可疑,定要仔細斟酌!”
此前一直默不作聲的清鬆子,此刻終於發難。儘管他是眾人裡被揍得最狠的,可在這夥人裡,他身份地位最高。
此言一出,一眾天師道弟子麵麵相覷,露出迷茫之色。
劉婉如冷哼一聲:“哼!真是可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臉上滿是不屑,雙手抱臂,手中的天師令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格外醒目。
清鬆子見狀,怒不可遏:“你笑什麼?難不成我這天師道大師兄還會冤枉你?”
天師令讓他處境難堪,劉婉如又毫不示弱,句句頂牛,這讓他惱羞成怒,殺意悄然湧上心頭。
無論這天師令來曆如何,一旦人命消逝,一切便都失去了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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