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明確實不好對付,藏獒心裡清楚得很。但他也明白,隻要和蠍子好好合計,製定出一套周全的計劃出來,未必就沒有一戰之力。
就說之前那場車禍,要不是小看了張明明,沒準現在已經得手了。
“怎麼辦?嗬嗬……”蠍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裡滿是陰鷙。他慢悠悠地走到藏獒身邊,伸手重重拍了拍藏獒的肩膀,“我有把特製的沙漠之鷹,穿透力超強。等會兒咱們摸到現場,找個近點的地兒,直接給他來個爆頭。”
“哼!就算他是地相境巔峰武者,那又怎麼樣?還不是得一命嗚呼!”蠍子說罷,眼神陰狠地望向不遠處河水邊的空地,那眼神仿佛已經鎖定了獵物,臉上透著十足的自信。
“蠍子,咱都失敗過一次了,萬一……”藏獒聽了蠍子的話,心裡還是直打鼓,語氣裡滿是擔憂和猶豫。
雖說藏獒心裡有點動搖,但擔憂還是像烏雲一樣,沉甸甸地壓在心頭。畢竟,他們在這行摸爬滾打這麼久,這樣的失敗屈指可數,更何況對手還是張明明這種讓人膽寒的存在。
“彆再提什麼萬一了,藏獒!我可把話撂這兒,咱們現在就像拉滿弦的箭,沒回頭路了!”蠍子語氣強硬,眼神裡透著一股決絕。
“趕緊跟我去拿槍,再換身行頭,到比賽那兒把那小子給解決了!”藏獒剛要張嘴說出自己的顧慮,蠍子就粗暴地打斷了他。還沒等藏獒反應過來,蠍子已經繞過他,邁著大步,頭也不回地朝遠處走去,那背影仿佛帶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狠勁。
同一時刻,張明明和官秀清緊趕慢趕,終於在規定時間抵達了市醫院。此時的市醫院裡,人頭攢動,不僅有眾多參賽選手,還有不少業內人士跑來湊熱鬨。
“這位先生,前……前麵就到啦!”鄭小輝開著車,一路上提心吊膽,好不容易找了塊空地,趕忙把車停下。說實在的,他開了這麼多年車,今兒這遭遇還是頭一回,能保住小命,他都覺得是萬幸了。
鄭小輝覺得自己能平安無事,簡直是祖上燒了高香。此刻,他一門心思就想趕緊和張明明劃清界限,生怕再被卷入什麼麻煩事裡,天知道還會出啥幺蛾子。
“鄭師傅,這趟車錢該咋算呢?”張明明問道。“您就收了兩百塊,可修車得花不少錢呢!”
張明明抬手瞅了瞅時間,心想耽擱了這麼久,車還因為自己遭了殃,便決定做件好事。畢竟,剛剛經曆了生死時刻,他也想給彼此留個好念想。
鄭小輝恐怕已洞悉了他諸多隱秘。
當下,用錢財籠絡人心無疑是最為行之有效的法子。
鄭小輝瞅了瞅車子的狀況,喉結動了動,道:“先生,我這車投了保險,就不麻煩你們操心了,你們趕緊去參加比賽吧”
今兒個他可真是倒黴透頂,錢沒賺到不說,連小命都險些搭進去。
即便如此,他也徹底斷了貪心的念頭。
畢竟,這一連串的倒黴事,追根溯源,皆是因他貪圖那200塊而起。
“師傅,這哪能成啊,保險好像不涵蓋這個情況哦!”
“要不這樣,我給您留個電話號碼,要是後續有啥需要,您儘管聯係我哈!”
鄭小輝話音剛落,張明明先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
說著,張明明留下自己的電話,便拉著官秀清,快步往市醫院趕去。
官秀清緊跟在張明明身後,開口說道:“明明,這師傅人挺不錯的。你剛才是打算給他點補償吧,他聽出來了,卻沒要,是不是這樣啊?”
她平日裡鮮少言語,但對當下的狀況卻看得頗為透徹。
特彆是張明明那番話說出口後,其中的意圖已然十分明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