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論如何也沒料到,首個病人竟這般難纏,仿佛是故意來挑刺的。
“醫……醫生,我父親究竟怎麼啦?”病人的兒子心急如焚,“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眼中滿是哀求與無助。
儘管希望渺茫,可在結局尚未塵埃落定之時,誰都不願輕言放棄。
樸俊文無奈地歎了口氣,緩緩搖了搖頭,操著不太流利的口音說道:“這是多發性肌炎,現階段沒有特彆有效的治療手段,隻能靠藥物來緩解症狀。”
這樣的診斷結果,他打心底裡不願接受,但以他所掌握的醫學常識來看,事實確實如此。
多發性肌炎這病症,最讓人無奈之處在於,幾乎無計可施,隻能徒然看著病情發展。想要徹底治愈,簡直比登天還難。
“怎麼又是!唉!”父子倆聽罷,不約而同地歎了口氣。
這個診斷和其他醫院得出的結論如出一轍。他們心裡明白,接下來也隻能無奈地看著身體狀況日益惡化。
正當他們滿心失望之時,張明明卻突然站起身,朝著這邊走來。
“你想乾什麼?”歐榮珍瞬間警惕,一個箭步上前,攔住了張明明的行進路線。
雖說樸俊文在治療上已無計可施,但作為助手,她絕不能讓張明明隨意靠近窺探。
誰知道他會不會發現什麼關鍵信息,要是真讓他得逞,那麻煩可就大了。
“你們反正也治不好這病,沒聽樸醫生說嗎?治不了就彆擋道,彆在這兒耽誤功夫!”張明明滿臉不屑,說著還翻了個白眼,鄙夷地掃了歐榮珍一眼,站在歐榮珍身後的樸俊文,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神態讓她們兩個心裡都不禁泛起一絲寒意。
“那……那又能怎樣?”歐榮珍裝鎮定,硬著頭皮說道。
“有些病症本來就難以治愈,這再正常不過了!”她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拉開了些距離,等心裡稍微踏實了些,便立刻出聲反駁。
即便在醫術上沒能成功治好病人,可在氣勢上,他們絕不能落了下風。這點道理,歐榮珍無需他人提醒,心裡門兒清。
“就是啊,這位先生得的是雙腿多發性肌炎,這病國際上都沒什麼有效的治療辦法。”
“不管是中醫還是西醫,目前都對這種病症束手無策,沒辦法根治。”
“真不明白怎麼一開始就碰上這麼棘手的病例,這簡直就是世界級的醫學難題。”
樸俊文無奈地聳了聳肩,隨即將診斷報告和儀器檢測的各項數據,一一擺在了評委們麵前。
他心裡對張明明多少有些忌憚,不過對於這個病例的判斷,他還是有一定底氣的。
畢竟這病太過難治,彆說是張明明,就算是全球最頂尖的醫學專家來了,也會感到棘手。
在這一回合的較量中,他即便無法取勝,也絕不能讓張明明囂張跋扈、肆意得意。
“樸醫生所言極是,這病症目前確實毫無辦法。”
“唉,真是倒黴透了,壓根沒想到會得這種病。”
“那……這一輪該怎麼評判呢?”
……
在樸俊文陳述完之後,一乾專家也陷入了兩難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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