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以來,他高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
“那……這病究竟是怎麼回事?”夏東升問道,“難不成和胡敬見有關?”
喜悅過後,夏東升逐漸恢複冷靜,回想起剛發生的事,仍心有餘悸。
要明白,夏家在燕京頗具聲名,胡敬見卻依舊敢這般鋌而走險,可見伍遠圖那歹毒心思,已經昭然若揭了。
此次危及的不過是自己妻子,可照此形勢,接下來恐要危及女兒。
張明明神色凝重:“這事應該和他脫不了乾係。我方才打翻了他的小瓶子,從殘留的血跡中發現了些不一樣的東西。要是剛才讓他陰謀得逞,您夫人病情定會惡化。”
說完,他輕歎一聲,拿出了那個已被打碎的小瓶子,雖已破損,裡頭仍殘留著些許血液。
“這……這不是公雞血嗎?怎麼變成綠色的了?”夏東升盯著殘留的血液,驚呼聲脫口而出。
那本應鮮紅的公雞血,此刻竟成了綠色的毒蛇汁液。倘若讓胡敬見把這東西灌下去,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即便夏東升在燕京摸爬滾打數十載,這般歹毒的手段也是頭回見。
張明明解釋道:“我仔細看過了,裡麵原本就是這陰毒的蛇血,隻不過他耍了個障眼法,把顏色變了而已。”
張明明把小瓶子置於夏東升眼前,開始解釋。伍遠圖所作所為雖陰毒狠辣,但這終究是夏家內部事務,決策權始終握在夏東升和夏嵐夢手中。
“王兵!”夏東升怒不可遏,渾身顫抖著朝門外大吼。
王兵聞聲,立刻從門外小跑進來,生怕動作慢了再觸怒夏東升。
夏東升厲聲道:“去,想儘一切辦法撬開胡敬見的嘴!再帶人去徹查伍遠圖!”
夏東升雙眼微眯,殺意畢現,若不是眼下證據尚不充足,伍遠圖早已性命不保。
“是,老爺!”王兵咽下一口唾沫,絲毫不敢耽擱,轉身飛奔出房間。
他頭一回見到夏東升在夏嵐夢麵前這般情緒失控,由此可見,胡敬見和伍遠圖這事已經緊迫到了何種程度。
看著王兵離開,夏東升眉頭緊蹙,看向夏嵐夢。
此時的夏嵐夢,正悄悄打量著自己和張明明,注意力大多放在張明明身上,並未察覺父親的目光。
夏東升開口道:“天色不早了,嵐夢,你送張先生去休息吧,路上多交流交流,聯絡聯絡感情。”
他情緒切換迅速,方才還因伍遠圖的陰毒行徑怒火中燒,轉瞬便開始操心女兒的幸福與安危。
倘若能將張明明這一超強助力納入陣營,夏嵐夢的安危便大體無需掛懷。
究其根本,關鍵因素在於夏嵐夢對張明明的態度。
“爸……”夏嵐夢聽出夏東升話語裡的揶揄,麵露無奈,輕歎了口氣,開口道:“張先生,這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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