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不行,這蟲子對咱們還有大用!”張明明神色沉穩,語氣堅定,不緊不慢地解釋道:“它吸食了你母親的陽氣與精氣神,後續要想徹底治愈你母親,還得靠它作為藥引,從中提取關鍵之物。所以,眼下還不能貿然處置。”
張明明耐心地向夏嵐夢說明其中的緣由,待她情緒稍緩,便開始著手處理食神蝗。
隻見他伸出手指,指尖處悄然彙聚起一股無形的真氣,如靈動的遊絲般,精準地鑽入玻璃杯中。
那食神蝗感知到異樣,剛要掙紮,卻在這真氣襲來的瞬間,一個照麵便被震暈,癱軟在杯底。
張明明眼疾手快,迅速將這昏死的食神蝗從玻璃杯中取出,放入一個嶄新的瓶子裡。
緊接著,他旋緊瓶蓋,又運起真氣,將整個瓶身嚴密包裹封存。
眾人圍在一旁,目睹張明明這一連串行雲流水般的操作,無不麵露驚歎之色,眼神中滿是欽佩與好奇。
就在眾人還沉浸在這震撼場景中時,人群中忽然傳來一個悅耳且嬌媚的聲音,宛如銀鈴般清脆,瞬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沒想到這小家夥竟如此可怖,幸好張先生在這兒!”
那聲音嬌柔婉轉,透著楚楚可憐之態,又隱隱有股撩人的風情,對男人而言,有著難以抗拒的吸引力。
眾人不禁渾身一顫,好似骨頭都被這聲音給酥麻了。
“無妨!”
張明明心中也湧起一陣燥熱,不過語氣依舊沉穩。話音剛落,他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猛地轉過頭,看向發出聲音的人。
“範小姐,你怎麼這麼湊巧開門了?”
此言一出,眾人的目光齊刷刷投向範薇薇。
緊接著,人群中便傳來陣陣竊竊私語,質疑聲此起彼伏。
刹那間,隻因張明明這一句話,範薇薇便成了眾人指責的焦點。
“就是啊,蟲子都被咱們困在屋裡了,她咋就那麼巧在那時候開門呢?”
“可不是嘛,我早就覺得不對勁了。範薇薇向來不會單獨來這兒,今兒個怎麼就這麼湊巧?”
“哎,你們仔細琢磨琢磨,之前發生的那些事兒,難不成就是她乾的?”一個人語氣中滿是狐疑地率先開口。
“嘿,還真彆說,這可能性還真不小呢!”另一個人立馬隨聲附和道。
……
就這麼短短幾句話的功夫,眾人看向範薇薇的眼神裡,懷疑的意味愈發濃重。
大家交頭接耳,眼神中滿是不信任,仿佛已經認定她就是幕後之人。
然而,這些終究都隻是無端的猜測罷了,根本拿不出實打實的證據來佐證。
範薇薇感受到眾人那如芒在背的目光,冷冷地掃了一圈在場的人,嘴角泛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說道:“我……我不過是擔心夏夫人的狀況罷了,你們沒瞧見嗎?我剛剛也險些被這害人的小蟲子附了體。”
她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似是還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