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彆墅,夏東升早把其他人都支開了,就為給張明明騰個地兒,好辦事兒。
這房間裡,除了夏母,就剩張明明了。
夏東升客客氣氣地說:“張先生,您請!”說完,拉著夏嵐夢就離開了。
夏東升和夏嵐夢前腳剛踏出房間,後腳就沒走遠,就跟倆門衛似的,在門外守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屋裡。
再看房間裡,張明明把那個裝著食神蝗的特製瓶子給掏了出來。
緊接著,“滋滋滋……”一陣奇怪的聲音響起。
嘿,那食神蝗像是有心靈感應似的,一下子就察覺到了張明明的意圖,在瓶子裡跟瘋了似的,上躥下跳,活像個被踩了尾巴的猴子。
但可惜呀,這瓶子被歸元真氣封得嚴嚴實實的,任憑食神蝗怎麼蹦躂,都無濟於事。
不僅單單這樣,食神蝗越來越不安分,結果把自己傷得更厲害。
張明明盯著瓶子裡撒歡的蟲子,大聲說道:“你吸了夏夫人這麼多精氣神,是時候吐點出來還債啦!”
說罷,他伸出一根手指,穩穩按住瓶口,眨眼間,數倍的歸元真氣順著指尖鑽進瓶中。
就這一下,剛才還跟瘋了似的食神蝗,立馬就安靜如雞,老實巴交的。
緊接著,張明明把之前備好的田七、益母草等一大串藥材,一股腦兒全取出來,丟進了煮藥的器皿裡。
想到等會兒還得把食神蝗加進去,張明明不敢含糊,運起真氣,把這器皿的周遭封得密不透風。
張明明把該弄的都弄好後,嘴裡輕輕念叨了幾句,緊接著“咻”地一下,就把明火給點著了。
眨眼間,濃濃的藥材味兒就在整個屋子裡彌漫開來。
夏嵐夢扒著門窗,使勁兒往裡瞧,隱隱約約能看見張明明的影子。
她忍不住扯了扯夏東升的袖子,問道:“爸,張先生都在那兒蹲老半天了,都半個多小時了,他到底在折騰啥呢?”
奈何她所處的角度,隻能看到張明明的背影,其他啥都看不到。
而張明明呢,就那麼雷打不動地坐在那兒,保持著一個姿勢,仿佛一尊雕像。
夏東升眼睛眯成一條縫,使勁兒往屋裡瞧,也瞧不出個所以然,隻能打著哈哈說:“嵐夢啊,這煮藥可急不得,火候是關鍵呐!我尋思張先生八成是在專心控製火候呢。”
但他心裡也沒譜兒,畢竟之前那麼多人都治不好他夫人,就張明明行。
正說著呢,夏嵐夢眼睛一亮,一把抓住夏東升的手:“爸!快看呐!張先生好像弄好啦!”
話音剛落,就見遠處張明明站起身來,緊接著,那明火也就跟著熄滅了。
“夏家主!快進來幫個忙喂個藥!”林二柱轉過身,湊到門外兩人跟前,笑眯眯地說道。
他心裡明白,熬製試試入藥這活兒他能拿下,可喂藥這事兒,還得夏東升才行。
“好的!”夏東升響亮應了一聲,“吱呀”一聲推開門,大步跨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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