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交手,拳掌剛一碰撞,隻一個瞬間,伍遠圖就敗下陣來。
“噗——”伍遠圖直接噴出一口老血,整個人瞬間沒了力氣,像喝醉了酒似的,直往後退。
他本來滿心以為搞偷襲能成功,哪知道現實啪啪打臉,不僅沒偷襲成,還結結實實挨了張明明一拳。
要不是張明明想著彆鬨出人命,手下留情了,伍遠圖這會兒早就涼透了,變成一具硬邦邦的屍體了。
伍遠圖咬著牙,恨恨地說:“張明明,你確實有兩下子,不過你也太小看我了!”喊完連著說了,一抹嘴角的血漬,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瞬間沒了繼續打的心思。
隻見他猛地一轉頭,“哐當”一聲,直接撞碎窗戶,跟個泥鰍似的溜了出去。
張明明看著他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樂了:“嘿,還真是隻老狐狸,不過還是嫩了點,想跑哪那麼容易!”
他壓根沒打算追,搖了搖頭,優哉遊哉地踱步到破窗跟前。
朝著伍遠圖逃走的方向一瞧,外麵燈火通明,亮得跟白天似的。
原來夏嵐夢早就帶著人手把這老樓附近圍得嚴嚴實實,就等著甕中捉鱉呢。
伍遠圖慌慌張張地從老樓竄出來,本想著能趁亂溜走,結果迎麵撞上了夏嵐夢帶來的一大幫人。
這下跑也跑不了,就算想垂死掙紮一下,那也是沒有辦法了,成了妥妥的一隻甕中鱉。
夏東升站在人群堆裡,眼睛都快噴出火來,扯著嗓子怒喝道:“伍遠圖!我們夏家待你不薄吧!平日裡稱兄道弟的,你咋就這麼心狠手辣,下得去手啊!”
瞧著曾經和自己平起平坐的伍遠圖,如今像隻喪家犬似的,夏東升心裡頭可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
相反,一想到食神蝗那事兒,他就恨得牙癢癢。
伍遠圖鼻子裡“哼”了一聲,狠狠瞪著夏東升,扯著嗓子喊:“夏東升,少在我麵前假慈悲!你是對我還行,可你那老爹呢?你們夏家一大家子人呢?”
“打從我被過繼進夏家,你爸就沒正眼瞧過我,把我當小廝一樣吆五喝六的!”
“好不容易熬到那老頭子快不行了,他倒好,把夏家產業全留給你了!”
“你以為我在他死前沒去見最後一麵,真是因為出差在外?彆天真了!我就是故意沒去醫院看他!”伍遠圖扯著嗓子喊道。
他心裡明白自己這回是徹底栽了,也懶得再偽裝,這些年憋在心裡的委屈,像開閘的洪水一樣,全在這時候倒了出來。
把這些話一股腦說完,伍遠圖心裡頭竟覺得輕鬆了些,好像一直背著的大石頭落了地。
他心裡清楚,這冰凍三尺,可不是一天兩天的寒冷造成的。
這些年,雖說夏東升對他還不錯,可夏家其他人壓根沒把他當自家人。
他一次次忍著氣,想著能真正融入夏家,可結果呢?
就連夏嵐夢他們這些小輩,都不把他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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