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這隻是地級市的武道執法者協會,可嘉恒市的重要地位與特殊地理位置,注定在某些關鍵節點,會吸引大批武者彙聚於此。
若中村悠一當上武道執法者協會會長,必然會用儘手段把控這些武者。屆時,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好在謝鴻飛偶然間有所發現,識破了中村悠一的秘密。
這才迫使中村悠一匆忙控製住謝鴻飛,火急火燎地推進交接儀式。
雖說和中村悠一最初“溫水煮青蛙”的謀劃有偏差,可隻要交接儀式順利完成,他依舊能坐穩嘉恒市武道執法者協會會長之位。
對謝鴻飛而言,隻要把三清歸元氣弄到手,中村悠一的威脅就將徹底成為過去式!
可世間事,計劃永遠追不上變化。
中村悠一絕對預料不到,張明明會成為這場陰謀裡,最棘手的變數。
“謝老,中村悠一這會兒還在推進交接儀式,按時間算,怕是已經坐上他心心念念的會長位置了!”
聽完謝鴻飛的講述,張明明神色凝重,沉默著陷入思索,片刻之後,忽而輕笑開口:“謝老若現身戳穿這賊子真麵目,他那副醜惡嘴臉,定會淪為眾矢之的!”
“對!咱們這就過去!我倒要瞧瞧,等我出現,這狼子野心的畜生,還能蹦達多久!”謝鴻飛怒目圓睜,胸膛劇烈起伏。
張明明的話,瞬間點燃謝鴻飛壓抑的怒火,素來沉穩的麵龐滿是戾氣,恨不能即刻衝到中村悠一麵前,將其生吞活剮。
見他猛地就要起身,張明明忙伸手按住,哭笑不得勸道:“謝老稍安!交接儀式還在進行,而且我來這兒的動靜,中村悠一十有八九還蒙在鼓裡!”
張明明語速稍急,話鋒一轉:“眼下最緊要的是您老的傷。新傷經我調理雖已七八分痊愈,可舊年暗傷若不趁勢根治,您一旦動手,怕會受極大牽製!”
謝鴻飛眸中閃過遲疑,旋即緩緩頷首:“你這話在理……那就勞煩你了,張小子。”
“嗨!您老跟我講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張明明笑著擺手,話音剛落,已抬手在謝鴻飛身上施展開療傷的拍打手法。
張明明雙手有節奏地拍打,一縷縷純陽真氣如細密絲線,緩緩滲入謝鴻飛經脈。
真氣所過之處,經年暗傷正被溫柔卻有力地剝離、修複,恰似春雨潤田,無聲卻透徹。
這般持續了足足半個時辰,張明明收手時,額頭已掛滿汗珠,順著臉頰滑落。
許晶晶眼疾手快,抽出紙巾輕輕拭去他臉上的汗,動作裡藏著不加掩飾的關切。
張明明衝許晶晶笑了笑,這才轉向謝鴻飛,語氣帶著幾分雀躍:“謝老,總算沒辜負托付!您試著運運真氣,瞧瞧經脈是不是通透許多?”
謝鴻飛聞言,當即閉目凝神。真氣在經脈裡流轉一圈,他猛地睜眼,眼中滿是驚喜,原本滯澀之處,如今竟如溪流歸海,暢行無阻。
真氣運轉間,謝鴻飛隻覺經脈比先前順暢數倍,渾身好似卸下千斤重擔,說不出的輕鬆愜意。
他猛地睜眼,衝著張明明高聲笑道:“張小子,外頭喊你神醫果然不假!這一手療傷的本事,簡直神乎其技,絕了!”
說罷,還豎起大拇指,眼神裡的讚賞都要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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