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張明明要對趙家動手,彭彪瞬間急眼了,扯著嗓子喊:“張哥!老大!我跟你說這事兒,可不是讓你幫我報仇啊!”
他急得臉都漲紅了,拽著張明明胳膊勸:“我原本打算,說完事兒就卷鋪蓋離開大旺村。我尋思著,隻要我不在你身邊、不在大旺村,趙維然那貨也沒法拿我咋樣!你可千萬彆為我這點破事兒去闖禍!”
“趙家可是燕京三大豪門之一啊!彆說咱幾個,就算是燕京那些……”彭彪話沒說完,聲音裡滿是無奈與擔憂。
彭彪急得直跺腳:“就連燕京第一豪門孫家,都得掂量著不敢動趙家啊!”
張明明聽後淡淡一笑,抬手輕拍彭彪肩膀,緩緩起身,微眯的眼眸望向北方天際,聲音沉緩:“有些事,是時候告訴你們了……”
話音漸落,他神情陡然肅穆,字句鏗鏘:“我出身當年燕京六大世家之首邢家,本名為邢天魄,生父邢劍天,生母李星蔓!”
“啥?!”彭彪驚得差點跳起來,嗓門瞬間拔高。
張明明話音剛落,司馬浩天、田林、彭彪三人幾乎同時驚呼,聲音撞在一處:“怎麼可能!”
顯然,不管是出身武道宗門的司馬浩天,還是久混世俗界的田林、彭彪,都對二十多年前燕京那場邢家變故有所耳聞。
司馬浩天緊盯著張明明,眉頭擰成疙瘩,聲音裡滿是疑惑:“當年燕京大變,不是說邢家主脈被一鍋端了嗎?你……真是邢家嫡係?”
本就對世俗界的事沒多少關注,可二十多年前燕京那場毫無征兆的驚變,愣是讓整個龍國上層圈子,乃至一些消息靈通的隱秘圈子,都掀起軒然大波。
畢竟,那可是燕京六大世家之首邢家的主脈,一夜之間慘遭滅門。
這般驚天動地的事,自然也傳入武道界,幾乎所有武道宗門都有所耳聞。
田林一拍大腿,聲調都高了:“對!我田家當年也聽過這些事!家裡長輩跟我們念叨過,當初傳出來的消息。”
田林話音剛落,彭彪緊跟著點頭,語氣裡帶著唏噓:“這事兒燕京老百姓都聽過一耳朵!聽說當年那場麵,血腥得能把人嚇癱,我咋能沒印象!”
司馬浩天、田林、彭彪三人心裡犯嘀咕,倒不是不信張明明,就是覺得這事太玄幻。
誰能想到,眼前這位大旺村走出來的普通山村青年,竟和當年名震燕京的邢家有這麼深的淵源?
畢竟,在所有人認知裡,張明明就是個土生土長的大旺村小夥,要不是近一年來取得這麼多成就,本不該被埋沒在茫茫人海,可在知曉張明明身份前,誰都覺得他會是平凡路人甲。
可眼下,他突然自曝是當年邢家嫡係血脈,任誰聽了,都得在心裡打個大大的問號。
張明明沉默幾秒,麵無波瀾地點頭:“哪怕我打心底抗拒,也得認,我就是邢劍天和李星蔓的兒子,當年被人悄悄送到這窮鄉僻壤的小山村。”
說到這裡,他掏出那張舊照片,遞向司馬浩天。
幾人瞥了眼照片,又瞅見照片背麵的字跡,成了最有力的佐證,讓眾人不得不信張明明所言非虛。
當然,他們並非單純因一張照片就輕信,畢竟張明明沒必要費這麼大勁編謊話,更犯不著跟他們解釋這些無關緊要的事。
司馬浩天把照片遞回張明明,眉頭擰成“川”字,沉聲道:“我聽過傳聞,當年邢家主脈一夜被滅,背後主使是豪門孫家,當真如此?”
張明明沒半分遮掩,轉身接過照片,頷首回應:“沒錯!當年孫家,還有邢家、葉家、陳家,都跟我有不共戴天的血仇!這筆賬,我遲早要清算!”張明明攥緊拳頭,聲音發顫。
“連三大豪門之首的孫家我都敢碰,區區末尾的趙家算什麼?但報仇是我一個人的事,你們……要是想走,我絕不攔著。”
他話音剛落,還沒來得及看向三人,一道破空聲驟然響起。
幾乎是瞬間,司馬浩天的拳頭已裹挾著風聲,直直朝張明明麵門砸來!
張明明條件反射般側身躲開,瞪圓了眼嗬斥:“司馬浩天你瘋了?!”
司馬浩天一擊撲空,眼底躥起火星子,梗著脖子吼:“瘋的是你!剛教育我們兄弟得共患難,輪到自己遇事兒,就想把兄弟往外推?把我司馬浩天當什麼人了!該揍!”
田林瞬間跟上,扯著嗓子幫腔:“張哥!天哥這話沒毛病,你真該挨揍!我支持天哥!”
話落,直接擠到司馬浩天身邊,擺明要“興師問罪”。
司馬浩天身旁,田林目光釘絲般堅定。
彭彪半點沒猶豫,大步上前和司馬浩天、田林並肩站定,咧嘴笑出一口大白牙:“嘿……往常總被老大‘虐’最慘,今兒逮著機會揍回去,老彭我舉雙手歡迎!”
話音剛落,三人眼神一對,瞬間呈三角陣型朝張明明撲去。
張明明望著這架勢,沒躲也沒還手,任由兄弟們把自己按倒在地,胸腔裡暖烘烘的,像揣了團小太陽。
人生能有這幾個兄弟,夫複何求?
於是,相識這麼久,張明明頭一回被仨人按在地上“暴揍”。
才過五分鐘,司馬浩天就率先起身,無語地甩甩手:“不打了!累死!你丫臉皮現在比城牆還厚!倆地相境巔峰、一個地相境後期的高手,把你按地上捶,你居然屁事沒有!服了服了!”
司馬浩天一起身,田林和彭彪也沒了繼續鬨的興致,蔫巴巴站起身。
張明明看到三人的樣子,笑著搖搖頭,起身拍了拍灰,慢悠悠開口:“不是你們菜,而是我肉身比你們強太多了,這正是我今兒要講的事兒!
“這是洗髓丹,能淬練武身,順道洗筋伐髓。這丹得配體術才能發揮最大效力,你們練的乾坤八段勁,看著普通,實則是高深體術!”
隨後他掏出小瓷瓶,又補一句:“跟之前的丹一樣,沒副作用!”
這話剛落,仨人眼直勾勾盯上瓷瓶,那眼神活像嗑了藥的莽漢撞見黃花大閨女,下一秒直接撲上來搶。
丹藥到手平分完,迫不及待往嘴裡塞,那股子急切勁兒,恨不能把丹融進骨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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