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明淡淡一笑,側過身,衝李星澤道:“我把他丹田經脈封住了,咋處置你們定,最好能從他嘴裡摳點有用的出來!”
李星澤先是一愣,轉瞬明白張明明的意思,眼底閃過感激,忙不迭點頭:“好!”
話音剛落,李星澤親自尋來一根堪比嬰兒胳膊粗細的麻繩,如捆縛困獸一般,把影七結結實實地捆了個嚴絲合縫,而後使人押著帶了下去。
這時,張明明緩緩將目光投向李星宇,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開口道:“大舅,不妨說說,你還想搞出什麼花樣?孫家那些人,已經被我料理了,你該不會覺得,安排在祠堂周邊的這些人,能把我怎麼樣吧?”
張明明這聲“大舅”,叫得漫不經心,毫無半分敬重,反倒像是刻意對李星宇嘲弄戲謔。
聽到張明明的話,李星宇眼中恨意翻湧,死死盯著張明明,咬得牙關咯咯響:“不愧是邢劍天的種!可就算是邢劍天,你這年紀時,也才地相境後期的水平!但你,為啥要闖進李家啊?”
張明明聽著這通無能狂怒,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嗤笑一聲:“我來李家,就想瞅瞅我外公。畢竟一個打小以為自己沒親人的孤兒,突然知道還有親人在世,那種拚了命往家趕的滋味,你這種人懂個屁!”
“算了,跟你廢話再多也沒用。你的事兒,讓外公親自處置吧!至於你……”
說到這兒,張明明猛地轉頭看向李文軒,神色瞬間冷得像冰窖:“剛開始你罵我幾句,我壓根沒往心裡去。可你不該對小姨惡語相向,連自己親姑姑都能潑臟水、毀名聲,你……簡直連畜生都不如!所以下半輩子,你就安安分分當普通人吧!”
話音剛落,張明明指尖如電,一道淩厲氣勁瞬間擊中李文軒小腹。
“噗!”
李文軒身形踉蹌,一口血霧猛地從嘴裡噴了出來。
體內雄渾真氣瘋狂肆虐,使得他臉色瞬間扭曲大聲咆哮著:“啊!邢天魄,你竟敢毀我丹田、廢我武道!”
張明明眉梢輕揚,負手佇立,寒潭般的目光釘住李文軒,冷聲道:“你真當我不知?方才那封脈散,分明是你暗中下的黑手。就憑這樁惡事,廢你十次都算輕饒!”
話音未落,張明明猛地揚手,刹那間,一縷若有似無的淡淡清香,悄然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啊?我的真氣……能重新流通了!封脈散的禁製,解開了!”
“對對對!我的也解開啦!表少爺這手段,太厲害了,簡直超乎想象!”
“嘿,這才叫真正的翻雲覆雨!有這位邢家少爺在,李、邢兩家簡直是天大的福氣!”
……
眾人議論聲此起彼伏,緊接著,所有人都察覺到自己被封住的武道修為,竟儘數恢複了。
原來,就在剛才張明明隨意一揮手中,以神奇的歸元真氣,為所有人掙脫了封脈散的束縛。
“李星宇,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就在這時,李重山緩緩走出祠堂,腳步踉蹌,身形愈發佝僂,仿佛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他滿是失望地望著李星宇,緩緩搖頭,痛心說道:“我從未想過,你竟如此狼子野心,更沒想到,你教出的孩子會是這副模樣!從今日起,你與微文軒,都離開李家吧!”
聽到這話,李星宇和李文軒瞬間抬頭,滿眼震驚地看向李重山。
李星宇不敢置信,聲音發顫地問道:“父親,您……您要把我逐出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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