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時候了,你竟然還有閒情逸致讀書?”金陵城天幕街的一處彆院中,佟博正聚精會神拿著一本書在看,而坐於對麵的司若水則冷冷的盯著他。
“院主有所不知,書籍對於博來說可以說是最好的朋友,它可以令人無論何時都能擁有一顆平靜的心。”佟博不以為意,繼續翻看著。
“哼!”司若水冷哼一聲,問到:“陸行雲有消息了?”
“這家夥老奸巨猾,到現在還未見蹤影?”佟博搖了搖頭。
“此人若一直不出現,還真是麻煩!”司若水眉頭微皺。
“放心,他一定會出現的!”佟博不慌不忙了翻了一頁書籍,笑道:“這麼好的機會,那老狐狸怎麼可能放過。”
“不過,要進宮難度還是很大的!”佟博話鋒一轉,滿臉笑意:“若得葉護衛相助,那情況便會大不一樣!”
司若水沒有說話,隻是麵色冰冷盯著佟博,似乎在對佟博故意提起葉虎表示不滿。
“啟稟院主,在天幕北街道發現了疑似陸行雲的人?”正當二人說話之際,一個玄武院的護衛拿來飛鴿傳書走進屋來。
“北街道?拿地圖來!”司若水吩咐一聲,護衛自懷中取出地圖攤在桌上。
“此處靠近西宮門,一般宮裡雜役奴仆出宮辦事均走此門。”佟博接過傳書看了看,凝視著地圖。
“隻要有白虎院的腰牌,無論何時都可以進入此門。”司若水說道。
“陸行雲絕不會這麼笨,明目張膽的暴露行蹤!”佟博搖了搖頭。
“你的意思是此人不是陸行雲本人?”司若水疑惑道。
“院主能安排眼線埋伏在皇宮周圍,難道陸勤就不能嗎?”佟博笑道:“不過儘管如此,我們也得過去將水攪渾。”
“渾水摸魚。”司若水一字一字道。
“隻有水渾了,才好辦事嘛!”佟博笑道。
“報,接到飛鴿傳書!”另一個護衛迅速走了進來。
“出什麼事了?”佟博見司若水看了傳書,臉色漸漸逐漸變色,開口問道。
“是鬼大人的傳書,說蘇如海被人劫走,點名讓你去亂葬崗!”司若水將傳書遞給佟博。
“小鬼的傳書?”佟博接過傳書,心中狐疑道:“怎麼傳書都一起來,這也太巧了吧。”
“所謂蛇打七寸,看來陸勤確不是泛泛之輩。”佟博看了傳書,不禁感歎道。
“不過。。。。。。”一種不好的感覺突然在佟博籠罩在佟博心頭。
“小心!”司若水的人比聲音更快,一個探步橫劍擋在佟博身前。
“叮!”送信手中匕尖撞在銀龍劍刃之上,火花四濺。
“你瘋了嗎,這是在做什麼?”對於手下護衛無故襲擊佟博,司若水驚怒交加。
護衛隊司若水的問話毫無反應,卻在一擊不中之下迅速撤匕,身形一轉,又刺向先前進屋的那名護衛。
“唔!”這一切都發生電光火石之間,先前進屋的護衛可沒有佟、司二人的反應,匕首狠狠刺入了他的脖頸,鮮血噴湧而出。
“此地不宜久留,快走!”佟博腦海中一個念頭閃過,頓時朝著門外衝了出去,司若水雖然內心疑惑,但也跟隨而出。
“刷刷刷!”佟博剛跨出房門,一名護衛舉著配刀疾風般劈來。
“院主,不要徒手觸碰這些護衛。”佟博出言提醒的同時,足下一轉,輕鬆閃避開來。
跟隨佟博而出的司若水本來想用掌力將人製住,聽了佟博之言後,迅速撤掌,以劍鞘點向護衛的膻中穴。
“怎麼不走了?”司若水將護衛點倒後,卻見佟博一動不動站在原地,不禁十分詫異。
“恐怕一時半會兒很難走脫了。”佟博無奈了搖了搖頭,朗聲喊道:“既然來了,又何必藏頭露尾。”
“嘻嘻嘻!翔雲還是如此敏銳,為了能將你製裁,咱家可是拖著這把老骨頭追了幾千裡呢!”一個瘦瘦高高的老者,雙手藏於袖中相互抄起,立於院牆之上。
“翔雲,乖乖束手就擒!”一個老嫗翻牆而入,聲音還是那麼冷漠。
“真是麻煩的家夥!”佟博暗罵一聲,表麵卻笑著吐槽道:“二位從襄平一路跟博到金陵,難道不累嗎?”
“累,當然累!”瘦高老者順著佟博的話抱怨起來:“這一切還不是拜翔雲所賜。”
“此話何意?”佟博問道。
“若是翔雲能老老實實接受製裁,我二人又何必背井離鄉,如此受累?”瘦高老者言道。
“即便是城主要脫離黑水城,也得接受製裁。”老嫗冷冷說道。
“可是博亦想向像師兄那般。”佟博一臉無辜對著瘦高老者擺手道:“對了,聽說您還在師兄手中吃了不小虧呢。”
“耿逍遙、耿逍遙,彆在我麵前提起那渾蛋。”原本麵帶戲謔之色的老者似乎被佟博觸碰了逆鱗,頓時暴怒起來。
“先前受的傷不痛了嗎?”老嫗助老者反諷道:“不要儘耍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