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正踢在趙良友的腳腕上。
趙良友“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這無疑徹底顛覆了趙良友的認知。
“你,你怎麼這麼能打?”
趙良友難以置信地問道。
在他的意識裡,宋思銘就是一個坐辦公室寫材料的秘書,等同於古代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可剛剛那兩拳一腳,哪有一點兒書生的樣子?
“我本來就這麼能打。”
“忘了告訴你,刀疤阮金亮不是根本警察抓的,是我先把他製服,又送給警察的。”
宋思銘對趙良友說道。
“你能製服刀疤……”
趙良友頓時不說話了。
刀疤是他養了多少年的金牌殺手,刀疤的身手有多好,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宋思銘能製服刀疤,那自己敗在宋思銘之手,真是一點不冤。
“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宋思銘隨後對趙良友說道:“今天下午,有一個小男孩,進了十字坡,你應該知道他現在在哪。”
“我確實知道,但是,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趙良友冷笑道。
“那我換一種說法,不是將功補過,是給你兒子積德。你這輩子已經走到頭了,但你兒子的人生才剛開始。”
宋思銘很清楚趙良友現在最在乎的是什麼。
“鵬飛……”
趙良友目光閃動起來。
正如宋思銘所言,他已經沒有希望了,但金山礦業的事,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讓兒子趙鵬飛過多接觸。
理論上,兒子趙鵬飛應該沒什麼事。
但這也隻是理論。
誰知道公安局辦案的時候,會如何認定?
“我告訴你那個小男孩在哪,你能保證我兒子不受我的牽連嗎?”
趙良友問宋思銘。
“你兒子受不受牽連,不是我說了算的。”
“我隻能保證公安部門會公平公正地辦案。”
宋思銘對趙良友說道。
“公平公正……”
“你最好能說話算話。”
趙良友現在需要的就是公平公正。
他伸出手指,往背後指了指,“往那邊直走差不多五百米,也有一個深坑,那個小男孩在深坑裡。”
“你沒把他怎麼樣吧?”
宋思銘問趙良友。
“沒有,是他自己掉進去的,跟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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