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仔見到朱破山,竟然是一副工匠的模樣,有些出乎意料。他習慣性地搜尋資料,卻未找到更多信息。
“你好!探龍啟柩,山環水繞,皆是重重難關!”林新說道。
朱破山揮手道:“不必試探,我便是摸金者的後裔,你有何事?無論如何,還是要感謝你對我女兒的關照。”
好直接啊!
林新笑答:“無他,僅是好奇傳說中的摸金校尉。我發現,你們這些盜墓世家似乎都不太如意,發丘一脈也不例外。”
金不鳴如今還算安好,但在遇見林新之前,同樣飽受困苦。
他不相信,摸金校尉的家族中,竟無一件寶藏足以讓後人享用數代?
林新也察覺到這位摸金者後裔對他的戒備,這並不出奇。
此時,他眉心的豎眼忽然微動。林新大感驚訝,開啟了豎眼,望向朱破山,隻見其頭頂繚繞著黑霧,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來。
同時,他也注意到朱婷同樣有此異狀,隻不過她父親的情況似乎樂觀許多。詛咒嗎?他們身上竟也背負著同樣的厄運。
“發丘的傳人?你與他們相遇了?”朱破山更為驚奇。
發丘與摸金兩派係關係緊密,曾是曹魏時期的墓葬事務兩大支柱,隻是摸金一脈更為高超,技法獨步。
“沒錯!但在我的幫助下,他們已成為大學考古學教授,徹底告彆了過去的陰影。你們身上有詛咒?”林新終究還是問出了口...
聞言,朱家父女麵色劇變,特彆是朱破山,心中掀起驚天駭浪。
“你是如何知曉的?”
“我曾親曆詛咒,那種氣息,永生難忘。之前,我們與摸金校尉的傳人及國度內的頂級考古學者一同前往羅布泊遺跡,遭遇了詛咒,所幸最終化解了。”林新語氣平靜地敘述。
“真的?你們解開了?”
朱破山更加震驚,難以置信。詛咒豈是輕易能解除的?他們祖祖輩輩都嘗試過,卻始終無法破解這個可惡的咒縛。一時間,男子心中湧起不平。“我恰好能應對那種詛咒,讓我瞧瞧。你似乎時日無多。”林新直言不諱。
朱婷聞言,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朱破山則隱約察覺,林新必是個身懷異能之人。
他曾聽太爺爺提及,世間有種奇異之人,能輕易解開神秘的詛咒,那是與生俱來的能力,極為神奇,吩咐子孫後代去尋覓。
然而,他的祖父和父親都不以為意,奇人?還有誰能比他們更奇特呢?
朱破山二話不說,立即挽起褲腿,顯露出小腿上一個嬰兒手掌大小的手印。
“了不得,了不得!這詛咒棘手得很!”林新感歎。他發現,即使啟動他的秘瞳,也無法立刻消除。上回,隻需全力一擊,詛咒瞬間煙消雲散。
“你有能力解?”朱破山急切問道。
林新皺眉回應:“略知一二,但短時間內難以辦到。我猜得沒錯,這詛咒已流傳多代。時間越久,詛咒的烙印越深,力量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