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中世家府邸之內,多有燭火徹夜未熄。
甄家、糜家等早已依附於劉昊的家族,個個麵色凝重,氣氛壓抑。
而那些曾經暗中觀望的世家,則人心惶惶,有人開始暗中轉移家產,有人則偷偷修繕塢堡,洛陽的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山雨欲來的壓抑、窒息。
朝堂之上,同樣炸開了鍋,對劉昊不滿的官員,立即彈劾,禦史台的彈劾奏章一時間堆積如山。
有的官員奏章言辭激烈,稱劉昊窮兵黷武,這才招致眾怒。
有的官員則奏請天子下罪己詔,以安撫諸侯。
就連一向沉穩的楊彪,都在朝堂上唉聲歎氣,道:
“武王雖強,但是四麵皆敵,雖說糧草尚有盈餘,可也架不住同時開戰啊!”
外界的喧囂,劉昊不知,此時劉昊召集麾下一眾文武於武王府議事。
武王府。
議事大殿。
劉昊坐在主位。
劉虞、郭嘉、戲誌才、荀彧、荀攸、冉閔、關羽、張飛、公孫瓚、呂布、趙雲等一眾文武皆位列兩側。
劉虞拿著那三份求援書信,憂心忡忡的說道:
“武王,如今關中、潁川、揚州同時告急,而我軍主力,或在涼州,或守於北方邊境以及各州,就算是,調動洛陽周邊大軍,可調之兵也不過是十萬,這……這可如何是好?”
戲誌才剛從幽州風塵仆仆趕回,此時知道群雄再起風波,也是拱手作揖,神色凝重道:
“武王,諸侯聯軍氣勢如虹、勢大無比,雖然各自心懷鬼胎。但是其兵力相加已然逾二十萬之眾,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洪流。而我軍三線分守,實難做到麵麵俱到、兼顧周全。依誌才之見,當棄廬江以保關中!”
“長安乃洛陽西部門戶,如咽喉要地,斷不可失,一旦有失,後果不堪設想!”
荀彧也是緊隨其後,眉頭緊鎖,沉聲道:
“戲誌才所言極是,頗有道理。潁川距洛陽僅三百裡之遙,一旦有失,敵軍便會兵臨城下,如同一把利刃直抵我方咽喉,也當優先援潁川。至於揚州,可暫令戚繼光收縮防線,養精蓄銳,待洛陽騰出手來再做計較。”
荀攸聽著兩人的話,卻是緩緩搖頭,目光中透著一絲憂慮,說道:
“二位此言皆有道理,但皆未慮及軍心!廬江、潁川、長安三地守將皆為武王重點關注之地。若棄一地,恐讓天下將士失心,軍心渙散,後果不堪設想。以攸之見,不如暫遣偏師支援廬江、潁川,謹守城池,待諸侯銳氣衰竭,再尋破局之機,方可一戰而定,長安則是必須立即要救下來,把劉焉兵馬擊敗!”
大殿內,一眾謀士們各執一詞,爭論不休,卻都繞不開“兵力不足”這四個沉重的字眼。
連素來智謀超群的郭嘉,郭奉孝,此時眉頭緊皺。
顯然郭嘉,也覺得此刻各地局勢棘手萬分,如同一團亂麻,難以理清。
劉昊端坐主位,聽著一眾謀臣的言論,並沒有一個適合他心意,沒有讓他滿意的,原本平靜的麵容覆上了一層寒霜。
“蓬!”劉昊猛地一拍桌案!
眾文武皆紛紛噤聲,看向劉昊。
見劉昊麵色鐵青,整個人如同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棄城?虧你們說的出來!”
劉昊嘴中吐出兩個字,如重錘般砸在地上,讓整個大殿的氣氛沉重了下來。
劉昊豁然起身,玄色王袍無風自動,獵獵作響。
一股睥睨天下的王者霸氣從劉昊身上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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