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府大殿內,燈火如晝,映照著滿殿文武的臉龐。
劉昊身著玄色王袍,緩步走上主位,目光掃過階下眾人。
滿殿文武齊齊起身,拱手行禮:“參見武王!”
“諸位免禮,入座吧。”劉昊抬手示意,聲音沉穩有力。
待眾人落座,劉昊率先舉杯,目光落在公孫瓚、呂布、趙雲三人身上,笑道:“公孫將軍、呂將軍、趙將軍,此次潁川大捷,諸位功不可沒。本王敬你們一杯,辛苦了!”
三人紛紛起身激動的舉樽,齊聲應道:“為武王效力,不敢言苦!”
一飲而儘後,劉昊又對其他文武略作寒暄,氣氛漸漸熱烈起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殿內的喧囂漸漸平息。
眾人都意識到,今晚的重頭戲即將上演。
劉昊放下酒杯,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緩緩開口道:
“今日朝堂之上,戲尚書一番言論,想必諸位都已聽聞。唉,戲誌才啊戲誌才,你這一番話,可真是把本王推到了風口浪尖啊。”
戲誌才聞言,當即起身,躬身道:“武王此言差矣!臣所言,句句發自肺腑,皆是為了大漢江山社稷!如今大漢雖有起色,但諸侯割據之心未死,天下未定,正需一位雄主力挽狂瀾。武王功蓋寰宇,德被四海,唯有武王登臨天子之位,方能震懾宵小,安定天下!”
“說得好!”
早已經壓製不住的張寶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大聲道:“戲尚書所言極是!想我等出身黃巾,若非武王,早已身首異處。如今武王平定北方,擊退群雄,百姓安居樂業,這都是武王的功績。陛下仁厚,但非雄主之才,禪位於武王,乃是天意民心!末將張寶,支持武王登基,成為天子!”
張梁也緊隨其後,起身附和道:“末將張梁,亦支持武王登基!我等黃巾舊部,願誓死追隨武王,共創盛世!”
張寶、張梁兩人言辭懇切,語氣激昂,大殿內頓時響起一片附和之聲。
劉虞坐在一旁,麵色複雜,欲言又止,他雖敬佩劉昊,但心中仍對漢室存有一絲執念。
就在此時,荀彧起身,臉上帶著幾分憂慮,沉聲道:“武王,諸位將軍,禪讓之事,非同小可。古有堯舜禪讓,傳為佳話,但那是因為舜、禹有德有才,能承大任。如今武王雖有大功,但陛下尚在,此舉恐有違祖製,不符綱常啊。若開此先例,他日若有不肖子孫,豈不也可效仿禪讓,動搖國本?”
荀彧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滅了大殿內的幾分熱烈,讓支持劉昊登基的眾文武麵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劉昊看著荀彧,神色平靜,並未動怒,隻是說道:
“文若所言,不無道理啊。本王也正有此顧慮。”
“哼,文若此言,未免太過迂腐!”
就在這時,郭嘉忽然冷笑一聲,起身反駁道:“文若隻知祖製綱常,卻不知時移世易。昔日伊尹放太甲,霍光廢昌邑,皆是為了社稷安危,傳為美談。如今陛下雖非昏庸,但確實無力掌控大局。若非武王,洛陽早已淪陷,大漢江山早已分崩離析。”
“武王憑一己之力,平定北方,擊退群雄,百姓歸心,將士用命。這大漢的半壁江山,都是武王一刀一槍打下來的。軍隊是武王的軍隊,百姓是擁護武王的百姓,若非武王,陛下何以安坐龍椅?”
郭嘉越說越激動,聲音也愈發響亮道:“禪讓並非篡逆,而是順應天意人心。武王登基,乃是為了完成未竟之業,平定天下,讓百姓過上安穩日子。至於文若所言的先例之憂,更是杞人憂天。武王之後,必有賢明子孫繼承大統,豈能容忍不肖之輩胡作非為?更何況,我等輔佐武王,日後子孫們,也定會輔佐武王的子孫,確保大漢江山永固!”
郭嘉一番話,言辭犀利,邏輯清晰,聽得眾人連連點頭。
張飛猛地一拍大腿,大聲道:“郭軍師說得對!俺老張不懂什麼祖製綱常,隻知道誰能讓百姓過上好日子,誰能打勝仗,誰就該當這個天子!武王就是這樣的人,俺老張支持武王!”
“支持武王!”
“武王登基!”
大殿內的氣氛再次熱烈起來,眾人紛紛起身,高聲附和。
荀彧站在原地,臉色變幻不定,看著群情激昂的眾人,又看了看神色平靜的劉昊,心中百感交集。
荀彧也知道,郭嘉的話雖然犀利,卻句句在理。
如今的大漢,早已不是昔日的大漢,劉昊登基,已是大勢所趨。
荀彧如此想著,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對著劉昊深深一揖,沉聲道:“武王,臣之前思慮不周,多有冒犯。如今想來,郭軍師所言極是。為了大漢江山,為了天下百姓,臣荀彧,願支持武王登基!”
劉昊看著荀彧,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這個頑固倒是終於開竅了,笑道:“文若能理解,本王甚是欣慰。”
荀彧的表態,如同一顆定心丸,讓大殿內的眾人徹底擁戴劉昊了。
劉昊站起身,目光掃過滿殿文武,朗聲道:“諸位的心意,本王已知曉。但禪讓之事,關乎重大,還需從長計議。本王在此承諾,若真有登基之日,定當以天下為己任,勵精圖治,不負蒼生厚望!”
劉昊鄭重表態,讓眾人皆震動!
“武王萬歲!”
“武王萬歲!”
滿殿文武齊齊跪倒,高聲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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