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召集文武!”劉表猛地反應過來,聲音尖利,帶著哭腔。
“快!”
很快,襄陽的文武重臣齊聚大殿,當他們得知消息後,無不震驚失色。
“楚王!事到如今,唯有向天下諸侯求援啊!”蔡瑁第一個站出來,急聲說道:
“孫策在江東新勝,兵鋒正銳。袁紹、劉備雖困於舒縣,卻仍有一戰之力。還有益州的劉焉,他與我等同氣連枝,定不會坐視不理!”
“求援?”蒯良眉頭更深。
“孫策狼子野心,剛吞江東,怎會真心援我?袁紹、劉備自身難保,泥菩薩過江,劉焉遠在益州,鞭長莫及,他們真的會救嗎?”
“那你說怎麼辦?!”蔡瑁怒吼道:“難道坐以待斃嗎?宛城一破,敵軍便可長驅直入,直抵襄陽!到時候,我們都得死!”
“好了!”劉表猛地一拍案幾,製止了他們的爭吵,他現在心亂如麻,唯一的念頭就是活下去。
“蔡瑁說得對!求援!向所有能求援的人求援!”
“即刻擬寫求援信!分彆送往江東孫策、舒縣袁紹與劉備、益州劉焉!告訴他們,唇亡齒寒!荊州若破,下一個便是他們!若肯出兵援本王,將來平分天下,某絕不食言!”
劉表癱坐在椅子上,望著殿外陰沉的天空,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他後悔了。
後悔當初為什麼當出頭鳥,發那些討賊檄文。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他隻能寄希望於那些諸侯能念在“唇亡齒寒”的份上,伸出援手。
否則,等待他和荊州的,隻有滅亡一條路。
大殿內,眾人皆沉默不語,空氣中彌漫著絕望的氣息。
襄陽的天,仿佛要塌了。
就在這時,親衛快速進入大殿。
“報楚王,城外來了洛陽的使者,侍中陳琳,言代天子慰問!”
親衛稟報道。
聲音響起,卻是讓大殿所有人震動。
“洛陽使者?陳琳?”
劉表聞言,如同被一道驚雷劈中,整個人僵在原地,臉上的慌亂與恐懼瞬間被濃濃的驚疑所取代。
殿內的蔡瑁、蒯良等人亦是麵麵相覷,眼神中充滿了不解與警惕。
這都什麼時候了?冉閔十萬大軍壓境,宛城危在旦夕,劉昊竟然派使者來了?
“他來做什麼?”蔡瑁第一個反應過來,厲聲喝道,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莫不是來勸降的?或是想趁機窺探我軍虛實?楚王,此等說客,不見也罷!直接亂棍打出去!”
蔡瑁對劉昊的恨意深入骨髓,昆陽一戰的慘敗讓他顏麵儘失,此刻聽聞洛陽使者到來,第一反應便是對方不懷好意。
蒯良卻眉頭微皺,上前一步,沉聲道:“楚王,不可魯莽。陳琳乃天子近臣,侍中身份,代表的是洛陽那位新帝。此時他前來,必有緣故。無論其來意如何,見一見總是好的,至少可以探探對方的虛實,聽聽他們到底想做什麼。若是拒而不見,反倒顯得我荊州心虛了。”
蒯良的話有理有據,讓慌亂中的劉表稍稍冷靜了一些。
他看向蒯良,又看了看怒目圓睜的蔡瑁,心中猶豫不決。
見?還是不見?
見了,萬一對方真的是來勸降的,自己該如何應對?
不見,又怕錯過了什麼,畢竟眼下荊州的局勢,已是危如累卵。
“楚王,”蒯良見劉表遲疑,再次勸道:“陳琳素有才名,尤以筆鋒犀利著稱,此人能言善辯,城府極深。但正因如此,我們更該見他,聽聽他帶來的‘慰問’究竟是什麼。”
劉表深吸一口氣,重重一點頭:
“好!那就見見他!我倒要看看,劉昊這時候派他來,安的是什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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