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愣子的臉那叫一個腫啊!
柳無儘前世有一個小學同學叫小傑,這位小傑最喜歡掏鳥摸魚。
三年級的暑假,柳無儘和小傑二人一起去掏麻雀窩。
以前的麻雀喜歡在瓦片下築窩,一掏一個準非常好抓。
柳無儘清晰的記得那是一個悶熱的下午,裸著上半身的小傑一邊與他說著笑一邊把手伸進了屋簷下,然後在二人無比震驚的目光下小傑掏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馬蜂窩。
馬蜂不是蜜蜂,這玩意長得極為粗壯。大的甚至有成年人小拇指那麼粗,屁股後麵的毒針足足有一厘米那麼長。
一隻馬蜂可以蟄的人哭爹喊娘,一群馬蜂是真能要人的命。
可憐的小傑被蟄的直接住了院,柳無儘也被家裡人拖回去賞了一頓竹鞭炒肉。
次日柳無儘父母帶著柳無儘去給小傑賠禮道歉,具體說什麼柳無儘忘了,可他永遠忘記不了小傑那張腫脹如氣球的臉。
我嘞個乖乖,原本小傑眼睛大鼻梁高,妥妥一副小帥哥模樣,可那天小傑的雙眼腫的隻剩下一條線,臉腫到居然把鼻子都埋了,那叫一個慘啊!
此刻的張二愣子比當時的小傑有過之而無不及。
整張臉像被壓路機碾過似的,就沒有一點正常人的模樣。
除此之外,張二愣子的雙手腫脹,比正常的手大了至少四五圈,甚至連握都握不住。
柳無儘:“你這又中毒了?”
張二愣子倔強的擺了擺手。
“這隻是上火而已,沒事的。”
柳無儘輕歎了口氣。
“大哥,咱彆逞強了行不行。上火?你這火上的人都要炸了。說說吧,這次又是怎麼回事?”
許是張二愣子也疼的難受,隻能把柳無儘拉到身前小聲解釋道:“師兄,我中了赤龍果的毒。你有辦法幫我解毒嗎?我......我現在都要疼死了。”
“我不是告訴過你這玩意有毒嗎?”
柳無儘非常無語的的看著張二愣子。
幾十歲的人了,怎麼能乾出這麼幼稚的事。
“這個......”
張二愣子麵帶猶豫,不過最後還是說了實話。
“我想用火龍果抵抗鬼氣......”
柳無儘先是一愣,隨後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這色胚賊心不死還想去摸屍姐?”
柳無儘氣到翻白眼。
“今天我可總算明白什麼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為了那點齷齪心思,你可真是連命都不要了。”
張二愣子麵露羞愧,難得沒有出言反駁。
他這樣,柳無儘反而不好意思繼續懟了,隻能恨鐵不成鋼的對張二愣子道:“行了,彆在這裡丟人現眼了。走,我給你想想辦法。”
張二愣子搖了搖頭。
“走不了。”
柳無儘:“走不了?什麼意思,你屁股上長釘子了。”
張二愣子麵露羞愧,小聲解釋道:“我......我往褲襠裡也抹了點赤龍果,現在腫的像黃瓜似的,疼的我想去死。”
柳無儘深深的看了張二愣子一眼,長歎一聲。
“唉!我這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居然能遇到你這種不要臉的變態。”
......
赤龍果有熱毒,解藥自然是一些清涼去火的靈藥。
柳無儘把張二愣子的情況與眾人說了一遍。
當然,為了照顧張二愣子的麵子,他沒提褲襠下毒這事。隻是模棱兩可的告訴大家張二愣子中了熱毒,希望大家想想辦法。
虎三刀和屍姐一頭霧水,不明白張二愣子為何會中毒。
反倒是姬帝曰提出北大陸的冰梨果有很好的解毒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