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蘊現在是西郊大營的一位千夫長,他有著當官的傲氣,再加上柳湉妡是他的妾室,不管怎樣,他都站著理。
當顧錦蘊攔住年輕公子馬車,看到他和車夫一起坐在車轅上駕車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位將軍為何攔住在下的去路?”
年輕公子跳下馬車,拱手對顧錦蘊行禮。
對麵公子彬彬有禮,顧錦蘊也不好一上來就仗勢欺人,隨意還了一禮。
“公子,你馬車上那位是我的妾室。”
“原來將軍就是忠勇侯,是在下眼拙。”
年輕公子說著,拉著車夫一起跳下馬車。
“裡麵那位夫人剛剛在首飾鋪受了一些委屈,這會兒還昏迷不醒,侯爺既然過來了,在下就將人完璧歸趙。”
說完,年輕公子對著顧錦蘊再次行禮。
“那位夫人還在昏迷之中,隻怕坐不得侯爺的馬,區區一輛馬車,就送給侯爺了。”
說完,年輕公子拉著小廝就要離開,顧錦蘊卻伸出馬鞭攔住他的去路。
“侯爺這是要做何?”
“剛剛就是你抱了我的妾室?你是個什麼東西,就憑你也配碰侯爺我的人?”
“情況緊急,在下……”
年輕公子還要解釋,顧錦蘊卻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伸出馬鞭就向年輕公子攻擊過來。
年輕公子快速躲開,顧錦蘊卻不依不饒,手中馬鞭更快更狠地向年輕公子打去。
年輕公子也不是好惹的,麵對顧錦蘊的一再攻擊,右手接住馬鞭,隨手一用力就將馬背上的顧錦蘊拉下馬。
為了顯示自己的英姿,顧錦蘊這次回京騎的是一匹高頭大馬,就這麼從馬背上摔下來,躺在地上好半天都爬不起來。
“你小子是誰?居然敢對我動手,你可知道……”
“我是誰並不重,重要的是,你惹了我,今天就彆想好好的離開。”
說完,年輕公子抬腳踢在顧錦蘊的肚子上,讓他瞬間吐出一口鮮血。
柳湉妡並不是真的昏迷不醒,在顧錦蘊出現的那一刻,她就悠悠轉醒,躲在馬車裡偷偷觀看外麵的情況。
在顧錦蘊出現的那一刻,她還想著,有兩個男人能為自己爭鬥是一件十分有麵子的事兒。
怎麼都沒想到顧錦蘊居然是個繡花枕頭,連對方的一招都抵擋不過。
在年輕公子的腳快要踢在顧錦蘊肚子上時,再也無法坐定,急忙掀開馬車簾子跳下馬車。
柳湉妡的動作很快,卻也快不過年輕公子的那隻腳。
等柳湉妡從馬車裡下來的那一刻,顧錦蘊已經被踢飛出去很遠。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就這麼一個弱雞都能做千夫長,我大梁國真是危險了。”
年輕公子說完,領著車夫就運起輕功飛躍人群,消失在人群之中。
“侯爺,你現在如何……”
柳湉妡跑過去,伸手要扶起顧錦蘊,卻被他一腳踢開。
“都是你這個喪門星的女人,今日如果不是因為你本侯爺那會吃如此大的苦頭。”
說完,顧錦蘊想到什麼,氣憤道“柳湉妡,你不是還在院子裡禁足?突然跑出來做什麼?”
“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