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瞧不上蘇蔓那賤人,但想著鐘文同誌和霞霞被蘇蔓害成這樣,心裡過意不去。”
“為了讓她們能舒坦點,好好養傷,就答應了幫這個忙。”
“誰知道,誰知道進去的,居然是鐘文同誌和霞霞。”
“您是知道的,我這些年除了顧天星沒有其他的女人。”
“人品方麵絕對沒問題,我真不是故意去,去……”
去睡她們母女的,這句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好在,鐘武濤也沒在這事兒上多糾結。
隻是擺了擺手,示意李根深不要繼續說下去。
“先起來,坐下!”
鐘武濤走到沙發,倒了一杯咖啡。
李根深見他真不像是發火兒的樣兒,忐忑的起身,走到鐘武濤跟前坐下。
鐘武濤給李根深也倒了一杯咖啡,示意他嘗嘗。
“根深啊!咱們也算是一個大院裡的老交情了。”
“事兒成了這樣,確實不好收場。”
“鐘文跟霞霞我已經狠狠批評過了,可覆水難收。”
“想挽回,也沒辦法。”
“我都這把年紀了,幫不了她們幾年。”
“劉民那個不靠譜的走了,鐘家還是需要一個男人來撐起門楣的。”
李根深那腦瓜子轉得多快,聽到這兒,也就明白了鐘老爺子的意思。
這是,想讓他當個大王八,撿這個賬呢?
一來,可以堵住彆人的嘴。
二來,也能把這事兒遮掩過去。
真要傳出去問起來,大可以說他們是在偷情。
雖然不咋好聽,可總比被那麼多臭男人輪了的好。
“鐘老爺子,您看,我怎麼樣?”
李根深現在也走到了末路,毫不猶豫的自薦起來。
“實話不怕告訴您,我也是想負責的。”
“所以今早就叫了顧天星,已經把婚給離了。”
他從兜裡掏出那張離婚報告,給鐘武濤看。
“您看,我沒騙您。”
“隻要您不嫌棄,我以後就是您半個兒。”
“鐘家,還有我呢!”
鐘文雖然是個二婚頭,但模樣也還過得去。
好好哄哄,也能成就一段姻緣。
鐘武濤低頭看了一眼,自然看出那報告不是假的。
但對李根深的話,卻是一個字都不信。
他恐怕也是被逼著離的婚,這節骨眼讓他離開顧家,怎麼可能?
不過,他不在意李根深怎麼做。
隻要結果,按照他的預想就行。
鐘武濤嘲諷的勾了勾唇,把那報告推了回去。
“鐘爺爺呢,自然是信得過你的為人。”
“這樣,打鐵趁熱,你趕緊把結婚證領了。”
“後頭的事兒,我會幫你擺平。”
李根深剛要點頭,忽然覺出不對勁兒。
鐘爺爺?
他扯了扯嘴角,好心提醒道。
“老爺子,我不得跟阿文叫您一聲爸?叫爺爺,這不是亂了輩份?”
鐘武濤笑了笑:“哪兒能?鐘文剛離婚就嫁給你,說出去不好聽。”
“我家霞霞正好跟你那逆子有過一場沒完成的婚禮,你兩把結婚證拿了。”
“到時候就跟人說,他們那婚禮是一場誤會。”
“本來霞霞就是要嫁給你的,結果顧天星回來了,鬨成那樣。”
“我家霞霞比你小那麼多,嫁給你算是便宜你了。”
“你就吃點虧,背個婚內勾搭小丫頭的罵名。”
“放心,我以後不會虧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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