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雨停。
昨夜的大雨將一切痕跡衝刷,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昨夜嚷嚷在外麵住的客人連著他們搭的帳篷一起消失不見,卻沒有人覺得奇怪。
他們在乎的,隻有今日房間和菜又漲價的事。
客人指著菜單:“這菜怎麼這麼貴,昨天不是這個價!!”
櫃台後的江闕聞言,睨他一眼:“你也說是昨天,昨天的便宜你去昨天吃。”
江闕指著菜單價格:“明碼標價,童叟無欺,不樂意你可以不吃,我做生意從不強買強賣。”
被說的一愣一愣的客人:“……”
你就差明搶了。
吃飯越來越貴,有些客人一天隻吃一餐,要麼就是將就吃自己帶的壓縮餅乾。
魏弛他們上山就帶了自己,他們手裡還有犯人,不想惹麻煩就沒暴露身份,老板漲價,也是老老實實交錢吃飯,一切等下山再說。
魏弛端著吃的上樓,在樓梯過道時,一位手腕戴著銀飾鈴鐺的女孩與他擦肩而過。
魏弛往前走,女孩忽地停下腳步:“你是不是也覺得這裡有古怪?”
魏弛沒說,隻是回頭看她。
女孩見他有反應,圓圓的小臉上蕩開笑,從兜裡翻出一個香包隔空丟進魏弛抬的餐盤裡,盈盈一笑:“防蟲的,送你。”
送完,女孩笑著,一蹦一跳的下樓。
魏弛站在樓道,低眸看了眼女孩送的香包,眉頭緊鎖。
把餐送上樓給同事吃。
同事看到餐盤裡還有香包,好奇的拿起來聞:“什麼東西?還怪香。”
同事拿著那個香包左右研究,拆開看,裡麵隻是一些乾草藥。
魏弛沒碰那個香包,確定沒什麼奇怪的東西後,道了一句:“送你了。”
同事沒啥心眼子,見香包還有非遺刺繡,樂嗬嗬的收下。
魏弛沉著臉站到窗口,如同昨夜一樣撩開窗簾往樓下的四方院子看,依舊沒看出什麼異常。
但這個地方,明顯不對勁。
並且不止自己一個人覺得。
魏弛站在窗戶邊看著看著,樓下院子忽地從前院走出一個人。
那人留著一頭長發,穿著紅色上衣和黑色褲子,手裡拿著火鉗子,彎腰到院子裡修理被落葉堵住的排水口。
長發在他彎腰時遮住視線,男人修長的手指時不時撥弄長發彆在耳後。
魏弛雖然在二樓,但能清楚看到那人在自然光線下的手指,很漂亮。
思及此處,魏弛麵色難看,抬手將窗簾拉關上。
好看什麼好看。
他寶寶的才最好看。
魏弛微微惱怒自己,窗簾關上後,樓下撿葉子的江闕垂眸,勾著唇懶洋洋的遮住眼底的散漫,把下水道全都疏通後,心情不錯的提著垃圾離開。
[寶寶,看看手。]
魏弛拉上窗簾,心裡越想越不舒服,給自己寶寶發消息,想看寶寶的手過濾一下腦子。
那邊可能在忙,魏弛等了好半天,對方才把照片發過來。
骨節分明的白皙手指拿著一根長煙鬥,背景是木質地板,應該是他寶寶家裡。
魏弛看著照片,心裡舒服不少。
一身正氣:[寶寶還玩這個?]
寶寶:[不玩,但覺得你會喜歡。]
被認為會喜歡的魏弛多看了兩眼照片,發了個臉紅表情包。
一身正氣:[寶寶真好。]
寶寶:[今晚給我看半身照。]
魏弛碰了碰鼻子,臉有點熱:[寶寶想看打碼的,還是不打碼的?]
寶寶:[都要。]
魏弛低頭笑了,打字:[好。]
一旁準備吃飯的同事:“……”
又聊又聊!
還沒吃呢就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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