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兩人躺在床上,江闕抱緊他:“我是說,那個孩子。”
提到那個孩子,許遊星笑了:“那個孩子努力賺錢給父親交醫療費,贍養爺爺,期間還認識一個很好的姐姐,那個姐姐的男朋友是他母親的外甥,正好當時那個姐姐的親弟弟在追自己,他就答應了,因為他自私的覺得,這樣他們就還是一家人。”
“可是後來,男生後悔了,他這樣的臭老鼠,就應該躲的遠遠的,不要去打擾她,不要讓她發現自己其實一直在關注她,像顆彆人吃剩的口香糖,甩不掉,一想起來還覺得惡心,可男生真喜歡那個人,但分手後,那個人已經不喜歡他了,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活著好像沒什麼意義。”
許遊星被江闕抱著,語氣說的平靜,情緒卻越發低落。
江闕感覺脖子有點濕,應該是某人的眼淚。
江闕吻了吻他額頭,將人鬆開,在許遊星躲著他不想讓他看見的視線中,抹走他眼尾劃過的水漬,笑他:“所以那個男生想了個笨辦法想將人挽回,結果把自己坑了進去,然後他又後悔了,想坦白,然後現在在男朋友懷裡悄悄難過。”
擦乾許遊星眼尾的淚,江闕手掌搭在他腰上,低頭去咬了一下許遊星的唇:“那你猜,他喜歡的那個人,知不知他在騙人。”
許遊星瞪大眼睛,還沒徹底轉明白因果關係,江闕就摟著他腰加深。
許遊星並不覺得自己悲慘,反而覺得現在這樣就挺好。
畢竟該死的死,該死的死。
他的母親裝了好多年的瘋病,因為他母親好看,他模樣也不差,比同村其他孩子都要好看。
爺爺是個好爺爺,母親生病了他心疼,所以他不去找母親,隨著自己年齡的增長,他將目光挪向自己,給自己錢買糖,盯著自己打量,把他關進房間給自己玩他的玩具,他也因為好奇,把玩具弄爛了。
但他又不敢拿自己怎麼樣,因為他大概率是他們老許家唯一的獨苗。
他又被丟進豬圈關了很久。
很多人都不知道,豬也是會吃人的。
就像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是故意的。
我從小就習慣躲在角落看母親受辱,今天是誰,明天是誰,人太多了,他記不清,我會看她如何拿刀想砍死我,最後還是膽小的跑開。
她覺得我們是一丘之貉,因為我身上流著肮臟的血。
最後她走了。
我為了給住院的父親和摔斷腿且伴有老年癡呆的爺爺治病搬到城裡,我賺錢給他們養老送終,鄰居都誇我孝順。
後來,他遇到了江思然。
她跟他母親的丈夫有生意往來,許遊星好幾次在江思然公司樓下碰到他和母親一同出現,兩人感情很好。
好到……他有了個想法。
隻是劇情出現偏差,和他在一起的是江思然……的弟弟。
男的就男的吧,也不是很差。
江闕昨晚說的那句話,許遊星做夢都在想是什麼意思。
他知道自己在騙他。
他知道的騙,是之前,還是現在?
他昨晚承認是自己男朋友,是不是已經原諒自己了?
許遊星想不明白,打算睡醒起來直接問。
可他又太困了,一覺睡到日曬三竿,連江闕什麼時候起的他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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