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擄的蕭渡被江闕以n字形的狀態放在馬上馱著。
搶人的快馬一路顛簸,差點沒把他胃顛出來。
扛著他下馬,一腳踹開王府大門。
蓋頭早不知掉在哪裡,隻剩嫁衣的蕭渡被摁著跪在正廳的軟墊上,男人的手扣著他後腦勺彎腰跟他拜堂。
蕭渡不願意,硬得跟塊鋼板一樣跟江闕較勁:“我是你皇嫂,你父皇親自賜的婚,你如此胡鬨,就不怕你父皇怪罪。”
蕭渡不願意拜,江闕不強迫,直接將人扛走回房間入洞房。
和親使團都是他那位好皇兄的人,蕭渡一回去又被下了軟筋散,現下沒什麼力氣掙紮。
被丟在床上,大紅色的嫁衣淩亂的鋪在床上,看著站在床邊的男人脫衣服,蕭渡知道他玩真的,撐起身往後退,眼神帶著狠意的警告。
“臨川王,適可而止。”
覆上來的男人低頭捏著他下巴,另一隻手順著他肩膀把紅色嫁衣往下推,男人眼神侵略,抽空勾唇:“適可而止,我不適,怎麼止。”
“你既不願拜堂,那就直接入洞房。”
被搶親。
今日份的新郎賀蘭璉帶著人來王府要人的時候,被王府護院攔在門外。
“王爺吩咐,今日除了他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內。”
賀蘭璉黑著臉:“讓他把人還給我,本王便不打擾。”
護院麵無表情繼續攔人:“王爺說了,除了他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內,您請回。”
穿著嫁衣的賀蘭璉盯著王府大門,捏緊拳頭。
他好不容易能和喜歡的人成婚,他精心籌劃的婚禮就這麼被搶。
他還不能硬闖王府把人搶回來,要不然他那個偏心的父皇怪罪的隻有他。
賀蘭璉捏緊拳頭隱忍,轉身上馬入宮請國主出麵。
他的好弟弟未來可是要繼承皇位的。
皇帝的後院怎麼可能是男人。
除非他不想要皇位,要不然蕭渡還是他的夫。
賀蘭璉入宮請旨再回來,拜堂的吉時已過。
護院不敢攔聖旨,賀蘭璉帶人闖進去。
聲音太吵,江闕穿好衣服從房間裡出來。
從他還沒關嚴的門縫中,賀蘭璉看到房中床幔被人放下遮住床內淩亂景像,床邊一地亂丟的嫁衣,是他找人專門定製,上麵還有被人暴力撕壞的痕跡,可以想象出當時房內的情景。
賀蘭璉氣紅了眼。
江闕把門關嚴實,走到賀蘭璉身邊:“皇兄這麼生氣做什麼?難不成是對皇嫂不滿意?既然皇兄不滿意,那皇弟就勉為其難收下了,作為賠禮,皇弟送給皇兄幾房嬌妻美妾,祝您新婚愉快,子嗣延綿。”
說著,江闕拍手,八個穿著嫁衣蓋著蓋頭的新娘出來站成一排送給賀蘭璉。
“江闕!!”賀蘭璉咬牙:“蕭渡!!給我!!”
一向溫潤的賀蘭璉被氣狠了,江闕擰眉:“八個還不滿意,那再加兩個。”
從後院又走出兩個新娘,在賀蘭璉身後站成一排,十全十美,看著壯觀極了。
賀蘭璉氣的吐血,還想再說,江闕卻沉下臉開始不耐煩:“皇兄,做人不能太貪心。”
搶你一個我還十個,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父皇那邊我自會解釋,皇兄再不帶新娘回去完成婚禮,是想抗旨嗎?”
賀蘭璉怒視江闕,最後掃了眼緊閉的房門,權衡利弊,鬆開緊握的拳頭,帶著人轉身離開。
沒爹疼沒娘愛的小苦瓜就是容易被欺負。
江闕作為反派,欺負主角是他的宿命,哪怕他要助賀蘭璉登上皇位。
蕭渡被擄到臨川王府。
賀蘭璉讓步離開。
跟著一起過來打算搶人的和親使團一時不知道是去是留。
不過短短幾刻鐘,王府掛上紅綢大擺宴席迎娶和親皇子。
一切都像是有預謀。
原本要去賀蘭璉那邊吃席的大臣見狀,又繞到王府賀喜。
而原本要娶夫的賀蘭璉,納了十房美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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