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醫們排著隊給江闕把脈,自信滿滿的上去,把完脈,全都麵露難色的回去了。
蕭渡站一旁看著,對於某些事,都有點不自信起來。
在沒人注意的地方悄悄緊了下屁股。
咳……還疼,是真的。
那就是臨川王自己改了脈象。
為什麼?
娶了那位和親公主,對他而言有利無害。
他若想繼承大統,需要子嗣,若是不行的謠言傳出去,才真正的與皇位無緣。
江闕不行的事隻有前來探脈的禦醫知道,國主還是中意江闕繼承王位,對禦醫們下了死令,但凡泄露出去,他們都得死。
三日後,賀蘭璉和公主大婚,在他需要有人搶親的時候,無人動手,婚禮順利進行。
國主見不得賀蘭璉好沒去觀禮,而是派了自己好大兒江闕去。
江闕代表國主坐在主位受新人跪拜,皇兄跪皇弟,國主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未來大統,會交到江闕手上。
就算賀蘭璉娶了公主,沒有國主支持,也隻是江闕登基的墊腳石。
所有人心照不宣。
他賀蘭璉偏要爭上一爭。
誰是誰的墊腳石,還不一定。
拜高堂,送洞房,賀蘭璉都忍了。
洞房結束,宴席早早散場,婚床上的公主睡得很沉。
賀蘭璉睡不著,悄悄爬起來站在窗邊,遙望臨川王府的方向。
如果娶的是他,那該多好。
大半夜被人惦記。
蕭渡突然打了個噴嚏,就這一下,江闕突然倒他身上,呼吸很不均勻。
臉靠在蕭渡胸口,埋怨:“打噴嚏就打噴嚏,彆夾。”
語氣挺凶,處處透著不爽,但人靠在自己身上,蕭渡莫名覺得很乖。
揉了揉鼻子:“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