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開門,我是我哥。”
飯菜端到門口,剛敲門,蕭渡臉色難看的把門拉開,手上還在整理衣服,目光淬毒般落在門口端菜的江闕身上。
“再管不住你嘴,就撕了。”
早知道能這麼用,他就換個辦法。
見他臉色不好,江闕端著剛出鍋的飯進去,往餐桌上一擺,順口接道:“撕了多沒意思,不如堵了。”
擺好飯菜的江闕眼底掛著意味深長的笑,看他:“剛才不就堵的挺好。”
蕭渡動了動手指,想拔彆在腰間短刃捅死他。
想了想,又忍了,
坐下吃飯。
這菜是江闕做的,比較簡單。
蕭渡坐下,江闕給他夾菜,還沒吃兩口,就有蕭渡的人匆匆進來。
這人不認識江闕,猶豫了一下,蕭渡擺手讓他說。
屬下抱拳:“陛下,您的皇兄,找到了,藏在西鄰皇城中,成了西嶺女皇的……座上賓。”
說的好聽是座上賓,不好聽就是男寵。
他的好皇兄好歹也當過皇帝,那麼不可一世的人,居然為了保命甘願去當男寵。
不管躲到哪兒,他這條命,他非殺不可。
隻要不打仗,大炎的局勢目前來看還算穩定,大炎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來調養生息,將國力恢複。
蕭渡處理好最後事宜,打算去西嶺走一趟。
決定好一切,讓屬下去給朝中大臣帶話。
最後看了正安靜吃飯的江闕一眼,指定:“你陪我去。”
江闕抱著碗,忽地捂胸咳嗽,不讚同的擺手:“我身體不好,受不了長途跋涉。”
西嶺嫩遠,還都是山,還冷得要死。
自己的仇自己報哈,階下囚不配參與皇家內鬥。
我們身體不好,還無權無勢,還是老老實實等著。
江闕不想去。
但蕭渡告訴他,出來混,是要還的。
當初江闕怎麼綁他,他就怎麼把人綁走帶上路。
給江闕累的,晚上多點了隻燒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