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的底氣,就是他可調動的西嶺重兵,不論蕭渡有多厲害,也終究是個人,他隨便派些人,一人一刀就能把他砍死。
不想跟蕭渡廢話,揮手將他倆拿下。
舉著武器的西嶺士兵還沒靠近,蕭渡他們身後,一支利箭從城牆上破空,毫不猶豫將發號施令的皇兄脖子射了個穿。
臨死前,他都不敢置信的看著城牆上收弓的人,脖子上的血窟窿彰顯他的不甘,倒在地上,瞪著蕭渡的方向,死不瞑目。
人突然被射死了。
蕭渡跟著箭來的方向回頭,他們身後門口的城牆上,西嶺女帝站在上麵,手裡拿著一把大弓,麵上毫無殺人的膽怯,隻有對權利的渴望。
對上蕭渡的視線,女帝收弓,女官在一旁恭敬的拿著,順道遞了帕子。
女帝麵無表情擦乾淨手,低頭看城牆下的二人,露出絲歉意:“孤養的小寵嬌蠻了些,對遠道而來的客人無禮,深感抱歉。”
說著,下了城樓,迎接他們二人。
“宮中設了宴席,苦寒之地沒什麼好招待的,若而二位不嫌棄,可入宮一飲。”
女帝麵容威嚴,與他們差不多一般高,身形魁梧不似平常女子瘦弱,從城牆上下來的每一步,感覺隨時能打死他們倆。
女帝麵上恭敬,說話也客氣,但淩厲的眼神,和周圍士兵的威壓,仿佛他倆要是不同意一起吃飯,就不能活著走出這裡。
女帝這樣,好似有事相求,隻不過先殺雞儆猴,試圖威懾他倆。
隻不過沒一個怕的。
正好到飯點,江闕也餓了。
躲在蕭渡身後,撓了撓他後腰。
蕭渡閃了下眸子,點頭:“那就多謝國主款待。”
臨走前,蕭渡看了眼他皇兄的屍體。
女帝注意到他這個眼神,叫人拖走。
用餐的宴席,蕭渡還沒入座,便看到他死得透透的皇兄被掛在外麵迎風飄揚的旗幡上任由大風吹動。
殿內歌舞升平,大擺宴席,好酒好肉。
隻要一抬頭,便能看到外麵掛著的人。
蕭渡確實是想他死,但不想他被彆國人這麼侮辱的死,這是在打他大炎的臉。
宴席剛開,蕭渡的臉色很不好。
人他沒殺到,屍體也不是他鞭。
女帝也看出來了蕭渡不高興,叫人趕緊把外麵風乾的人取下來,打包送給蕭渡。
蕭渡都不想要了,連飯都不想吃:“西嶺國主將我們引到此處,有話不妨直說。”
蕭渡在生氣,一旁的江闕埋頭乾飯。
蕭渡要談正事了,他才在一堆飯菜中抬了下頭。
蕭渡直言,女帝也不繞彎子。
她和大炎之前的皇帝,也就是剛殺的這位蕭渡的皇兄有過交易。
隻要他們投誠納貢滿三年,她們國家就可以歸順大炎,由朝廷發糧。
五年前的大炎確實是如日中天,她們國家地段不好,百姓食不果腹,隻有投誠依靠大國才有活路。
隻是好不容易熬滿五年,大炎沒落,跟他們簽訂契約的皇帝跑了。
她作為一國之主當然要想辦法。
所以她收留了那個逃跑的皇帝,為的就是把現如今的大炎新皇引過來談投誠。
要不然她的族人根本熬不過今年冬天。
本來想幫他殺了這狗賊報仇,再掛起來給人家爽一下。
但看他表情。
好像不太滿意。
難道是自己長的太凶,給嚇著了。
但她已經儘量表現溫柔了。
今天殺人都沒用大錘。
怎麼辦怎麼辦!!
不會不收編吧。
她吃很少的。
一頓也就一頭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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