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要速戰速決,一大早天還沒亮就快馬離開皇城,女帝站在城牆上,由女官陪著,目送他二人。
剛出城沒多遠,蕭渡就被馬顛的屁股疼,他慢下來打算緩一下,問路追上來的江闕快馬路過,順帶手賤給了他馬一鞭子。
晚上找了客棧休息,給他上藥的某人盯著他屁股嘖嘖嘖的發出聲響,蕭渡拳頭緊了。
怪誰!!
怪他嗎?
這家夥猜出自己的意圖,許是有些生氣,弄他一晚上沒睡。
好嘛,生氣了就發泄,他沒意見。
但你能不能看看地方,一早還要趕路,真把他當鐵錠。
屁股不是你的不知道心疼的。
不知道是不是餓了,趴在床上的蕭渡聞一股肉湯味,問江闕:“好香啊,煮的什麼?”
正在他給他擦藥的男人手一頓,想到什麼,忽地笑開:“你皇兄。”
“……”
…
連續很久,蕭渡都胃口不佳,看不得一點肉類。
大炎皇宮中更是一點葷腥不見,全是素菜。
給百姓免稅三年,自己勤儉節約,世人都稱他為明君。
…
從西嶺回去後,江闕找老頭手書證據,讓西嶺女帝拿去證明,說她是老頭年輕時隱姓埋名和西嶺前女帝生下的孩子,這等秘聞,她本不想提及,奈何國家危矣,為了西嶺百姓,隻能揭開這段醜事,向風吟尋求幫助。
大臣們一一鑒定,確定是先王手筆。
做為皇室遺留血脈,賀蘭璉不得不認下這個突如其來的妹妹和她歸納進來的國家。
畢竟人家之前是女帝。
若不是真的,誰好端端的皇帝不做,跑去給人當公主。
西嶺歸屬風吟,西嶺女帝改為西嶺公主,繼續管轄西嶺。
多一個妹妹不說,還白撿一塊國土,賀蘭璉總覺得不踏實。
讓人派去監視蕭渡的人又沒反應,應當不是蕭渡的手筆,以他的為人,乾不出這種事。
可江闕呢……
提到這個人,賀蘭璉就頭疼。
另一邊。
被認做光明磊落的蕭渡在收集糧草為大戰做準備。
馬上入冬。
深冬的時候,就是他出手之時。
江闕以風吟八皇子的身份住進宮裡當質子。
蕭渡處理完政務,回來看到江闕在宮裡練劍,想到臨川王府時的情景,蕭渡挑了長槍跟他比。
最後江闕打出的劍斬斷他一縷頭發,蕭渡收手,承認自己輸了。
五年前的小家夥,終究長成比肩他的存在。
開始入冬了。
蕭渡和江闕一同坐在四四方方的院子裡喝酒,隻有借著醉意,才敢向江闕問出自己一直想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