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今年沒什麼不一樣的漻辭,鋪完床,弓著身體背對江闕跑了。
躲在衛生間半天不出來。
江闕轉著輪椅跟到房間門口,手搭在輪椅操作杆上,毫無波瀾的暗色目光遠遠的,望著關上的衛生間門。
沒過多久,一股濃烈的,海洋的味道慢慢在空氣中彌漫,江闕皺著眉盯著門,而後回房間打開窗戶,熏得人頭疼。
漻辭發情期到了,他往年的發情期隻是微微異常,今年也不知怎地,難受得緊。
特彆是房間裡有人,漻辭看到他,滿腦子隻想著交配。
漻辭唾棄自己,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對方還隻是一個普通人類。
江闕白天出門,晚上就會回來。
漻辭也不知道他一個坐輪椅的人在外麵做什麼工作,來錢還挺快,身上還有海洋的味道,他的工作地點應該在海邊。
江闕一回家,換下來的衣服就丟在洗衣機旁邊,躲在洗衣機裡的漻辭聞到更加受不了。
這個人類就是在故意勾引他。
睡到半夜,躺在床上的江闕感覺床邊有東西在親自己手,細細吻著,最後與他十指交扣,握著他手從臉頰一路滑到胸口,最後試探的放在星星上,江闕的手被他拉著剛碰到,某人就因為人魚族族長的羞恥心臊得滿臉通紅,丟開江闕的手跑了。
寂靜的深夜,閉著眼睛的江闕聽到他離開,撲通埋到洗衣機桶的水裡,而後發出聲響。
…
江闕的工作很簡單。
因為腿不方便,彆的地方也不收他。
雖然是窮養,但人魚用水方麵花銷大,慢錢不適合江闕。
賺快錢,江闕最在行了。
他在網上注冊了店鋪,專門賣人魚盲盒。
不說普通人想一步登天上空間站,就連空間站那些人,也不是人手一條人魚。
有人魚的,會比靠錢上空間站的更有話語權。
家裡人魚越多,地位更牢固。
人魚對他們而言,就像一個可以炫耀社會地位的奢侈品,誰都能想擁有,但這玩意又不能輕易擁有。
也不知道為什麼,近來,人魚全躲在深海,不論用什麼辦法都不能吸引他們上岸,捕捉更是難上加難。
而江闕賺的,就是空間站那些有錢,又急需人魚充門麵的傻缺的錢。
這些人都是人精,一條人魚可以炒出天價,便宜的盲盒一眼假,所以江闕賣的,百萬起步。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江闕已經充錢投流,隻需等待時機(大冤種)。
而江闕充流的錢,是開的第二個人魚盲盒店鋪賺的,這個是平民價,兩百起步。
有人下單,他就拿著大網在海邊現場打撈,撈到什麼就給打包,撈不到就地抓一把沙給人郵過去,並且不支持退貨。
此生意,除了包郵,幾乎零成本,穩賺不賠。
他一整天都在海邊,漻辭能聞到他身上的海水味,不奇怪。
隻是沒想到,這家夥聞到海水,和小貓吸到貓薄荷一樣飄飄欲仙。
晚上還偷偷對他欲行不軌。
不軌就不軌,軌了我還誇你勇氣可嘉,結果你跑了。
白瞎他躺床上裝睡半天。
組織表示對這種行為非常失望。
並且希望下次改進。
為了激勵漻辭,江闕晚上回去的時候還拿塑料袋打包了一袋海水回來。
掛在輪椅上,一進門,漻辭就看到了。
站在洗衣機桶裡,有些不敢相信:“給我的?”
江闕推著輪椅進門:“不然我帶回來煲湯?”
漻辭笑了:“算你有良心。”
漻辭出桶,接過袋子小心的將江闕打包回來的海水倒在小盆裡,因為水不多,變成小魚在裡麵舒服的轉圈。
就是這個味。
漻辭遊夠了,變成人魚從盆裡出來。
江闕坐著輪椅在廚房弄晚飯。
因為不方便,一邊推著椅子,一邊去拿備好的菜。
身後有人影靠近,正在做飯的江闕知道是漻辭遊完出來。
直到腳步靠近,江闕餘光看到兩條筆直勻稱的腿,身上帶著水,沒有衣服,光著腳踩在江闕身後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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