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闕躺在病床上不醒,剛做完手術,還不知道後續如何。
漻辭守著江闕,心疼的坐在一旁拉著江闕的手掉小珍珠,這次沒用手接,小珍珠掉在地上,滾得滿地都是。
仰星文在門口破防完,覺得沒什麼大不了,大不了重新找幾十條魚,一天一條換著玩,漻辭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整好情緒,推門。
仰星文腳還沒踏進去,就撞見哭了一地珍珠的漻辭正俯身低頭,親著病床上的人。
江闕也醒了,沒打針的手扣著漻辭低下來的腦袋深吻,兩人許久未見,難舍難分。
仰星文不敲門闖進來,兩人同時眼神射過來,透著對打擾者的不悅。
仰星文把門關了出去。
腦子裡不斷浮現剛剛撞見的畫麵。
站門口越想越氣,又推門進去,兩個剛碰上還沒開親的一人一魚又被打擾,想杵死對方的心都有了。
自打他們認識以來,還沒分開這麼久,現在見到了,就想親兩口,能不能懂點事。
仰星文就是故意的,聲音很大:“解藥呢?”
漻辭坐在床邊,給江闕理了理被子,聞言眸色冷冷掃他:“人治好了嗎?就問我要?我們的交易可不止這點。”
仰星文攢了怒氣,指著病床上躺著的江闕:“他腿恢複至少幾個月,我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你們耗。”
漻辭無所謂的回頭,拉著江闕的手:“沒時間,那你就去死吧。”
“漻辭!!”
漻辭沒再搭理他,總結,人還沒好,想要解藥是不可能的,除非他的人現在能立馬站起來。
更何況他不傻,他倆狀態都不好,發善心把解藥給了,死的隻會是他倆。
過河拆橋的這種事,仰星文不是第一次乾。
之前上過一次當,就不會再有第二次。
對方油鹽不進。
沒有拿到解藥,仰星文做的截殺計劃失敗,給他氣的胸口疼。
也不知道他那個時候下去乾什麼,沒除掉漻辭不說,還惹了一身麻煩回來。
仰星文肚子裡揣了悶氣回去。
留他倆在病房聊天。
江闕的恢複期很長。
仰星文已經不打算從漻辭身上找解藥,他趁江闕恢複期,讓空間站最好的醫療團隊抽血化驗,給他配出藥劑。
隻要能做出來,就不再受漻辭轄製,他第一時間就先弄死他們兩個狗男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