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擦頭的手停住。
低頭打量,雙手往後撐在床上的季書城,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因為撐在床上用了力道而暴起青筋。
季書城看著很瘦,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讀書人樣。
長腿搭在地上隨意的往前抻,穿著酒店的一次性拖鞋,鞋尖有意無意的擺動往江闕腳腕上勾。
江闕停住擦頭的手,帶著未乾的黑色短發,用膝蓋擠開季書城的腿,站床邊,彎腰靠近。
江闕眸色深的想吻他,卻被人躲開。
季書城嗓子很啞:“我明早有課。”
站在床邊,彎腰凝視他的江闕點頭,嗯了一聲作為回答,手指卻不舍的放在季書城唇上摩挲。
季書城還沒說話,眼睛一黑,江闕將手中擦頭的毛巾掛在季書城上,遮住他的光芒,而後低頭吻他。
毛巾是濕的,還帶著江闕身上洗發水的香味。
季書城被蒙住眼睛推倒在床上吻,江闕扣住他雙手十指放在床頭,給了他一場胡亂勾引人的教訓。
主要是……
這澡又白洗了。
…
第二天江闕醒來的時候。
季書城已經回去了。
不僅把自己睡衣留在這兒,把江闕的穿走了,還順手帶走昨夜他丟在床頭櫃子上捏捏樂。
江闕醒來見捏捏樂沒了。
輕輕嗤鼻。
這摳搜的。
送人的東西還往回拿。
這家夥昨夜盯著捏捏樂一臉舍不得的樣子,我就知道這家夥憋著壞水。
自己做的有什麼了不起,不給就不給。
一頭死豬能值幾個錢。
江闕罵罵咧咧起來收拾吃飯。
今天要去彆的地方拍照,需要退房。
江闕收拾東西的時候助理進來給他說今天的活動規劃。
早上就坐車到另一個風景區重新辦入住,是一家民宿,因為天氣太熱,晚上再出去拍照,錄一點視頻,把該拍的都拍了,剩下幾天他就可以好好在這邊玩。
對行程江闕沒意見。
隻是在江闕收拾東西的時候,助理看到江闕他手裡拿了一套她沒見過的睡衣。
這睡衣,看款式,不是江哥的吧!?
以前沒見過,難道是新買的?
助理壓根沒往彆人身上想,畢竟他就住江闕對麵,這邊如果有人進出的話,她住隔壁是能聽到開門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