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祁陽緩慢地晃了晃腦袋,眼神堅定且空洞,“你讓我癱會兒,我一定堅持,說到做到!”
盛禮搖搖頭無奈地去收拾鍛煉用到的工具,沒再理祁陽,想著讓他先好好休息一會兒。
畢竟接下來對祁陽來說有場硬仗要打。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祁陽經曆了諸如長跑、短跑、跳繩、仰臥起坐、平板支撐、跳高、跳遠、太極等鍛煉活動之後,整個人徹底癱在地上不動了,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
但其實現在也才過了三個小時不到。
因為祁陽本身就沒那麼好的體力,所以盛禮隻是讓他先熟悉一下鍛煉的流程和方式,以後慢慢來,所以這三個小時內一直在變換著各種鍛煉活動讓祁陽學習了解,並沒有像紮馬步一樣給祁陽定任務量。
盛禮看了看時間,快到一點了。
他用黑傘戳了戳癱在地上的祁陽,讓他起來。
祁陽抬起半個手臂虛弱地擺手,表示自己沒力氣了。
盛禮好笑地看著他,耐心等他恢複體力。
這幾個小時盛禮和許觀瀾輪流訓練祁陽,本來兩個人體力就好的異於常人,現在還輪流替換著來,所以現在祁陽都癱在地上了也沒見兩個人腦門上有一滴汗。
現在這邊隻有盛禮和祁陽在,許觀瀾被盛禮指派任務去采購食材了,現在應該已經買完菜準備回家了。
又過了幾分鐘,祁陽恢複了體力,被盛禮拉著站起身。
“我們現在去吃飯嗎?”祁陽期待的看著盛禮,眼中滿是對食物的渴望。
盛禮笑道“今天我請客,去我家吃,我親自下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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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陽睜大眼睛“你還會做飯?!”
盛禮點頭,開玩笑道“那當然,謹遵師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盛禮和祁陽到家的時候許觀瀾也剛好到門口把門打開。
盛禮上前自然地接過許觀瀾一隻手上的袋子“辛苦了。”
許觀瀾有些不好意思,耳朵微微泛紅“沒事。”
接下來,在短短的十分鐘之內見識到了堅持要來廚房幫忙打下手的祁陽的各種幾乎炸廚房且害自己的騷操作之後,盛禮十分強硬的把祁陽給打發出去了,留下許觀瀾給自己打下手。
見許觀瀾十分熟練的操作,明顯是做過飯的人,盛禮有些驚訝“你也會做飯嗎?”
但許觀瀾搖了搖頭否認“沒做過飯,但是上手就會了。”
盛禮身體微微後仰,像是看天才一樣看著許觀瀾“廚房聖手?可以呀!”
許觀瀾的嘴角抽了抽,深吸一口氣,不知道回什麼。
盛禮見許觀瀾一副被噎住的樣子,成功被逗笑了。
很快做好飯,盛禮招呼等在客廳的祁陽端盤子,很快,餐桌上擺上了四菜一湯,色香味俱全。
“哇——好香啊!”祁陽很誇張地感歎。
盛禮笑著看著祁陽“香就快動筷吧,下午還有的你訓呢。”
祁陽聽了盛禮的話長長地哀嚎一聲,然後憤憤地扒著飯,嘴裡嘟嘟囔囔的。
盛禮和許觀瀾相視一笑,也開始用餐。
晚上,祁陽回去找他朋友商量加入盛禮的隊伍的事情,盛禮和許觀瀾則是出門遛彎。
兩個人在路上溜溜達達,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一路走到了一家酒館的門口。
酒館是很複古的裝修,招牌是木製的,用led彩燈圍了一圈進行裝飾。
裡麵很熱鬨,大多數人都是結伴而來,在裡麵熱熱鬨鬨地聚會。
服務生腳不沾地地忙碌著,在每個桌子前遊走著收拾桌子、換下或添上客人要求的酒水。
盛禮被裡麵的氣氛感染。來了興致,轉頭對許觀瀾道“要進去玩玩嗎?”
“好。”
推門進去,熱鬨的氣氛撲麵而來,因為關閉的門而在外麵顯得有些虛幻的笑聲都真實起來。
盛禮和許觀瀾一路走到吧台處挨著坐下。
“兩位先生要點什麼?”
吧台的服務生見兩個人坐下,走了過來。
盛禮看了看服務生身後排列著的一櫃子酒水,想了想,最後道“要一杯牛奶就行。”
服務員嘴上的笑容一頓,轉頭看向許觀瀾“先生您呢?”
“和他一樣。”
服務員深吸一口氣,臉上掛著標準的假笑“好的,兩位先生請稍候。”
沒過一會兒,服務員端著兩杯牛奶過來放到兩個人的手邊“請慢用。”
“謝謝。”盛禮接過牛奶禮貌道謝,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很好喝。
是在現實世界從來沒喝過的口味。
估計是禁區裡麵的特產,服務員身後的酒櫃裡也都是從沒見過的牌子。
盛禮“接下來你有什麼想法嗎?禁區並沒有強製要求玩家必須無間斷的進入副本,但如果我們要衝刺新人榜的話,可能要頻繁地進入副本闖關。”
許觀瀾默默抿了一口牛奶,然後皺了皺眉,默默地將牛奶放回吧台上。
“我聽你的,如果你要衝刺新人榜,我就跟著你一起進入副本,如果你不想衝刺新人榜,我們就一個月一次。”
這已經是盛禮不知道第幾次聽許觀瀾說這句話了,盛禮放下手裡已經喝了一半的牛奶,歪著頭一隻手撐著下巴看著許觀瀾笑“你就這麼想和我在一起啊?”
許是盛禮這句話說的太過籠統、太有歧義,又或是許觀瀾本身心裡就藏著點彆的心思,如今聽盛禮這麼一問,他倒是先紅了耳朵。
但是酒館裡麵燈光昏暗,紅紅綠綠的燈光照在人身上,根本看不清什麼臉紅不臉紅。
許觀瀾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一隻手擋在前麵咳了咳,根本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跟著盛禮隻是覺得盛禮很熟悉,隻是覺得盛禮就是他一直要找的人。
但他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找盛禮,對許觀瀾來說,找盛禮是一個潛意識裡很重要的事。
但他莫名覺得盛禮對自己很重要,隻要待在盛禮身邊他就覺得安心,所以不管盛禮怎麼問他的想法,他的回答都是隻要跟著盛禮就好。
原本這是兩個人都默認的話術,但現在被盛禮在這種場合下很隨意地挑明,倒是讓許觀瀾有些不知所措。
說到底,對盛禮來說許觀瀾隻是一個和他認識了不足一個月的陌生人。
許觀瀾這樣粘著盛禮才是不正常的。
原本許觀瀾剛進入新人副本的時候意識還是比較渾濁的,幾乎所有行動都是下意識的,所以他就遵從自己的想法一直跟著盛禮,盛禮讓他乾嘛他就乾嘛。
後麵從副本裡出來,許觀瀾發現自己的意識竟然變得清醒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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