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向晚從喉中擠出兩個字。
“姐姐……”
這兩個字好像耗費了向晚渾身的力氣。
麵前的人眼神空洞,麵上也沒有什麼表情。
她將向晚輕輕放下,靠著牆。
然後起身向剛剛那群人衝去。
衝天的藤蔓從地上連泥帶土地拔出,揮舞著刺向江流和其他玩家。
江流不停地後退,手裡的雙刀連續不斷地揮砍著。
有的玩家躲閃不及,被那藤蔓纏上。
尖刺刺破了他們的皮膚。
那些玩家哀嚎著被提了起來。
臉上血色儘失。
一朵朵鮮豔如欲滴的鮮血一般的玫瑰在藤蔓上盛開。
極美。
極豔。
不過須臾,除了江流以外其他玩家全都被藤蔓纏著提了起來。
江流看到眼前的景象,瞳孔緊縮,手上抵擋的動作更快了。
看清了眼前人的臉,江流臉色大變,手上的動作有一瞬停滯下來。
向晨?!
她不是死了嗎?
怎麼會在這兒?!!
僅這一瞬,就被抓住了機會。
無數的藤蔓衝向江流,江流被提著吊了起來,呈大字型。
向晨手中變幻出一條帶刺的鎖鏈,和向晚那一根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鎖鏈的手柄上雕刻著一朵月季。
向晚的那條雕刻的則是玫瑰。
梁悸趁著打鬥的間隙跑向了向晚,腰包裡的飛刀消失,出現了一瓶藥水。
梁悸慢慢將藥水喂到向晚嘴裡。
一隻手附上向晚的後背,瑩瑩的綠光從手心和後背的貼合處亮起。
向晚後背的傷慢慢愈合。
梁悸又伸手覆上了向晚的小腹,同樣的綠光泛起,向晚身上的傷都被治愈,逐漸也感受不到疼痛了。
向晚的意識慢慢恢複,意識到梁悸在做什麼,向晚眼神複雜地看向梁悸。
“你……”
梁悸笑了笑,道“你會替我保密的吧?這個事情暫時隻有隊友可以知道哦~”
向晚點頭,抿了抿唇。
一聲衝破天際的慘叫引得兩人看向江流。
祠堂內正在打鬥的兩人一鬼聽到這聲慘叫也動作一滯,看了眼祠堂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