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的表情有些誇張,隨即又立刻表現出了幾分嫵媚之色,充滿了膠原蛋白般的臉上帶著幾分期待之意:“就是不知道邪王會不會喜歡——”
“喜歡你妹,想什麼呢!你覺得邪王這種被蘇衍斬出來的惡念會喜歡娘娘腔”
燼直接瞪了燃一眼。
燃一個哆嗦,頓時老實了幾分,卻還是本能的掐著蘭花指,給了燼一個白眼。
這白眼的意思很明顯:哼,死鬼!
燼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臉黑如炭:“你再這樣的話,如果被打死了,那我是真不管了。”
燃嬌嗔道:“那你心疼嘛人家死了你心疼嘛”
燼:“……”
燼:我有一招不知道當出不當出,一招秒殺的那種殺招。
燼深吸一口氣,看向了那睜開了雙眼的蘇離,道:“如何還契合嗎”
那蘇離、也就是暫時被奪舍的蘇離略微沉吟,道:“有些奇怪。”
燼道:“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那蘇離沉思道:“不合適。”
燼詫異道:“有什麼不合適的也對,畢竟不是你自己的身體,終究還是有些不合適的。”
那蘇離道:“不是這種不合適,而是這身體各方都很強,但是傷勢有點重了,而且你這一槍——這是燃殺的一槍對吧”
那燃聞言,立刻邀功一樣的竄了過來,道:“嗯,嗯,是我啦,是不是很厲害的啦”
那蘇離道:“是挺厲害的,再厲害一點連他的三魂七魄都崩裂了,那就更好了,直接死穿了。”
燃聳聳肩,很是妖嬈的道:“可是那樣人家也沒辦法呀,畢竟這家夥之前那麼強,如果收手的話恐怕連他身上的神奇戰甲都無法擊穿,那時候反而沒有任何效果。
咱們做事呀,要麼就不做,要麼就要狠狠的做,不然就不舒服了呀。”
那蘇離聞言,忽然抬手朝著虛空一拍。
“噗——”
燃的半邊腦袋直接就炸裂了。
燃慘呼了起來,但是卻沒有能發出聲音,因為他那娘炮的聲音也已經被限製死了。
不允許!
如今這娘炮的聲音都不允許出現了,因為太娘了,因為邪王也並不喜歡。
而且這一次邪王出麵,也並不是邪王本身要奪舍,他隻是測試一下這個蘇離目前的情況到底如何了而已。
作為一個前世和後世的關係的存在——至少,邪王是這麼看的。
作為蘇衍的惡念體,蘇衍如今終結了,而蘇離又出現了,那麼邪王沒有能真正的成為蘇衍,他總是要來看看這個蘇離到底如何的。
如今這麼看了看,他才覺得,似乎——並不怎麼樣。
但是確實又很優秀。
因為站在邪王本身的高度來看,蘇離是不行的,各方麵都很欠缺。
但是站在守護者這個層次來說——那麼這個蘇離可就真的是太牛批了,這一身能力,嘖嘖嘖。
邪王本身其實有些性子像是蘇衍,並沒有絕對的壞,而是會審時度勢。
而且他也不可能成為超的下屬,更不可能被超命令什麼,自然更不需要給什麼燃的麵子。
敢在他邪王的麵前賣弄風s這是誰給的勇氣
便是女人他都不稀罕,更遑論是男人
這特麼將他邪王當成什麼了
邪王出了一招之後,蘇離這個本體撐住了,但是靈魂動蕩了一下,並出現了一絲‘龜裂’的痕跡。
“我去——什麼情況道傷……好家夥……果然不合適。”
邪王心中一凜,但是卻也不動聲色。
這事情他是不可能背鍋的。
不僅不背鍋,這要是需要修複的時候,那需要的資源就多了。
嗯……
邪王沉思著,然後又仔細的感應了一下蘇離的三魂七魄的情況,當即心中道:“還行……嗯,可以適當的牽引一下,就以這個被我崩開一絲的道傷,來坑那超一筆,這白癡混賬東西還真以為自己是抄底之王了”
“不過,這道傷現在這樣還不夠,得真實一些。
而以這蘇離的三魂七魄的強大韌性,想要崩裂不容易——不過不是有母蟲的氣息作怪嗎
剛好牽引一下……”
邪王是一個非常喜怒無常之人,而且還非常的神經質。
同時,這也是一個非常自我之人,所以他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換做彆的存在,絕對會給超一點兒麵子,不會親手去對付其屬下,畢竟一個上位者對付一個下層,這臉上個不好看——但是邪王不是這樣。
他是看任何人不順眼都會動手的那種,根本不顧及身份。
燃差點兒被一掌拍死之後,立刻老實了下來。
燼心中說不出的痛快,同時也也有點兒鄙視:這靠著賣py的玩意兒上位的家夥,果然還是廢物一個。
燃哪裡知道燼心中的想法,見燼保持著沉默,心中一暖,不由安慰道:“燼你彆擔心,我沒事兒,邪王其實還好,並沒有下死手。”
燼聞言,嘴角咧了咧:對,邪王是沒下死手,是沒有打死你而已。但不是他不想打死你,而是他用的這個身體發揮不出打死你的能力來而已。
不過,燼也沒有揭穿這一幕,畢竟有時候這燃特彆的智障,你就不能和這種智障去計較細節。
而且被這樣誤會‘手下留情’也好,畢竟這樣自己能給自己找台階下,不然真的碰上去
隻怕是他們一萬個加起來都不是邪王的對手,這人凶狠起來自己都殺的玩意兒,誰能惹得起
燼沒有理會燃,而是道:“邪王,那麼這一次的洗祖骨的情況……您看能行嗎”
祖龍骨也已經在這裡了,而且這裡還有各種‘陰兵借道’的投影顯化,隻要能成,那就是真正的九劫鎖龍因果了。”
邪王的身影從蘇離的身上脫離了出來,彙聚到了他身邊的黑袍之中。
下一刻,邪王則看向了蘇離的身體一眼,道:“讓‘殤’準備好吧,差不多了,應該還是可以的,但是具體能不能行也不好說。”
說著,邪王又道:“我記得華氏古族還有個華淩濯吧那個‘濯’呢”
燼沉吟道:“雙生。”
邪王道:“又是這種模式,真就是逮著李娟這種手段一直套啊,套雙生這樣一來,所有的機會都有額外的一個,而且還可以時時刻刻頂命啊!厲害!不過這手段玩多了也不好的,畢竟彆人都多提防一手的話,一旦針對,隻能死得更透徹。”
燼道:“那不是還有狡兔三窟的說法嗎雙生不行就三生。大家都說,三生有幸,三生的話就會有幸運發生了。”
邪王聞言,嘴角抽了抽,道:“嗯,不錯,很神奇的理解,對你們我隻能說是大寫的服。”
燼道:“這理解其實也沒毛病,超哥也是這麼理解的。”
邪王道:“所以他表示誠意就是‘願聞其翔’了”
燼點了點頭,眼中充滿了深深的欽佩之色:“所以說,超哥才是永遠的神。”
邪王差點兒蚌埠住了,但是他終究還是沒多說什麼。
而此時,以這樣的視野看到這樣一幕的蘇離,整個人也是處於一種淩亂的狀態——此時他終於比較確定一件事,這超哥一定是小學沒畢業的,不然不至於這麼搓。
這種人的確是沒文化,但是卻並不是不聰明。
就像是曾經在華夏那邊的很多大企業大集團的總裁都沒什麼文化一樣。
這種人恰恰因為沒什麼文化但是能身居高位,那一係列的手段和心思才更凶殘恐怖。
此時,處於真正‘天脈諦聽’狀態的蘇離,反而神情凝重了許多。
這個超能以這樣的文化程度在這樣的世界混到這樣的高層——似乎都可以遙控李娟……這已經不是一點兒的厲害了。
看邪王這姿態,顯然是有點兒瞧不起這什麼‘超哥’,這多半是要吃大虧的。
不過——狗咬狗,一嘴毛。
蘇離也不會去提醒什麼。
同樣的,以邪王的能力而言,這種自我個性強烈的存在,哪怕真有什麼不妥被超抓住了把柄甚至可以被針對,隻要弄不死邪王,超也沒那個魄力和能力去弄,不然這種瘋子一般的邪王,那就真的是噩夢般的存在。
所以隻能說——這是一隻獨狼和一隻瘋了的鬣狗的較量,要麼不乾……
要麼這兩人乾起來,那絕對是不死不休的結局。
相互都無比的忌憚,也無比的凶殘。
“好家夥……這樣的存在跑這裡來搞事這因果我要是正麵應上……現在就沒了。”
“不過如今這般,反而像是超脫了出來一樣的了解這份因果,卻頗為有趣。”
“這不就是當時我在萬漓聖地前往了華氏古族的絕境嗎”
“當時的我出現了這樣的神奇視野能力。”
“而現在我恰恰擁有這樣的能力。”
“當時的我也恰恰要被華氏古族的老祖奪舍,如今也是這樣的情況。”
“華氏古族恰恰又是被譽為華夏祖地在這個世界的真正代表,而華氏古族的老祖——對應的華淩濯華淩殤,不就是類似於秦祖龍之類的存在”
“所以這個‘殤’抑或者是‘濯’指的就是秦祖龍吧”
“還特麼的祖龍,想當華夏祖地的老祖宗也真是不知死活之極。”
“這次,全給你們乾翻了。”
蘇離沉思著,隨即還是關注著現場發生的所有因果。
這一次,處於這種天脈諦聽狀態之後,蘇離可是真正的諦聽一切了的。
無論是燼的心聲,無論是燃的想要被征服局部的變態心理,還是邪王扭曲、自私的變態性格等,甚至是想要牽引道傷的心思等,全部都被蘇離看得一乾二淨!
這就是天脈諦聽的能力!
而天脈諦聽的能力是第幾項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