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倉搖頭說。
“不,我不需要你成為我的助力,我隻希望你安穩平安!”
簡惜閉眼,再睜眼,態度認真嚴肅。
“活在權利的漩渦裡,你竟然妄想安穩?”
汲倉想說她不需要簡惜出頭去做什麼。
但他想到了簡惜在王府裡吃的苦。
他防外人設計陷害簡惜,要如何時時提防家人的手段?
再者,以簡惜的身份,周皇一句話便能給她定個妾室的身份,再指婚其他閨秀成為他的正妻。
也許,簡惜是對的,隻是他一直不願意接受這些
他歎氣說。
“不必放在彆人名下吧,我的就是你的。”
簡惜沒想到汲倉就這樣妥協了,盯著汲倉的臉看了一會兒。
汲倉耳根微紅,尷尬的說。
“不必謝我。”
簡惜輕輕一笑,露出了真心的愉悅。
她看上的人,其實並不渣的對嗎?
隻是有些傻而已
不對,她怎麼能被財產衝昏了頭,瞬間把汲倉化為己有呢?
其實簡惜是扣門加愛財的。
嘗過苦日子的人,大多身上都會背上對錢小氣的習性,簡惜也不例外。
隻是她不承認而已。
隻聽她掩飾性的說。
“還是分開算吧,我需要完全忠心於我的人。”
給一個人兩個主子?
不存在的事情。
她根本保證不了日後會不會同汲倉發生衝突,或者離開去過自己的小日子。
怎麼可能弄的身邊都是汲倉的眼線?
汲倉沉聲問。
“定要如此涇渭分明?”
見簡惜點頭,汲倉略失落的說。
“你想怎麼樣都隨你吧”
簡惜對不遠處的綠蘿說。
“去叫水娘來見我。”
隱秘處偷聽卻沒聽清楚的水娘,很是準確的聽到了這一句。
她大聲說。
“奴家在這兒呢!夫人有什麼吩咐?”
簡惜說。
“我要裁員。”
水娘詫異的說。
“樓裡可都是奴家精挑細選的姑娘,夫人不滿意,她們也無處可去啊!”
簡惜說。
“我手下的人,第一條要學的便是自重。瘋搶著給彆人倒貼,真以為就能讓人另眼相看了?”
水娘心想,這位夫人還挺厲害,對男人的心裡研究的真是透徹啊!
男人啊,那是越吃不到他就越想去吃!
“可不是要都趕走吧?”
簡惜想了想說。
“迎香樓從今日起閉門整修,另外在大門口貼上招聘的告示。”
簡惜不單單要招聘按摩、做工的人手,還要招聘賣藝的女子。
流螢蹦了出來,驚叫道。
“你,你不能趕我走!我是紅牌!”
簡惜問她。
“我是你東家,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簡惜瞬間成了欺負人的惡霸東家。
流螢可憐兮兮的看著汲倉,求解救。
她覺得女人都要聽男人的,所以汲倉才是說了算的。
這真是被踢飛還沒能讓她的腦子清醒。
簡惜對流螢說。
“我可以還你清白身。”
流螢搖頭。
“不!我要成為明冠京城的頭牌!”
這是什麼理想?
當今世道下,就算當了頭牌也會被人不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