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著自己的乖孫們去看他的老弟弟了。
這邊,汲倉被簡惜拉住的是胳膊,但是他感覺簡惜拉著的是他的心。
所以他心跳不太規律。
到了無人的地方,簡惜才甩開汲倉的胳膊說。
“你想什麼呢?”
汲倉條件反射一般的對簡惜說。
“老婆大人有吩咐儘管說。”
簡惜瞪著汲倉問。
“老婆這個詞你從哪裡學來的?”
汲倉說。
“跟你兒子學的呀!我想跟孩子們學,叫你妻子大人來著,孩子們說不好聽,還是叫老婆大人。”
簡惜生氣的擰了一把汲倉腰上的軟肉,臉上的表情也挺凶。
汲倉又疼又想笑,忍不住又喊了一聲。
“老婆大人饒命!”
簡惜服氣了,覺得跟個沒皮沒臉的男人不能走斯文。
她威脅說。
“再亂叫!我,我就不理你了!”
汲倉愣住,這話放彆人身上是幼稚,放簡惜身上就是可愛了。
他忍著笑意說。
“我不叫了,你莫要生氣。”
簡惜長歎一口氣,眯著眼睛問汲倉。
“你對太後有多少了解?”
汲倉恢複一本正經的表情,問道。
“怎麼突然問起太後?”
簡惜瞪汲倉,讓他不要廢話。
汲倉伸手,扶著簡惜坐好之後才說。
“我沒見過太後真容,隻知道她手裡應該有很強大的勢力。”
簡惜問。
“多強?”
汲倉說。
“強到能顛覆大周。”
簡惜想,這樣的勢力留著不用,是為了什麼?
汲倉替簡惜解惑說。
“太後似乎對皇位沒有興趣,誌在他處。”
沒等簡惜問,汲倉便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說起太後,我倒是想起景妃是太後欽點入宮的,並非選秀。”
景妃?
簡惜想起自己跟景妃的一麵之緣,並沒有感覺到景妃有什麼特彆。
簡惜示意汲倉繼續說有關太後的事情。
汲倉娓娓道來。
太後並非元後,是先皇年邁之時迎娶進宮中的繼後。
當年,因為立後的事情,朝堂上下鬨了很久。
還是先皇使出了鐵血手腕,才平息了這場風波。
後來,太後深居簡出,不問前朝。
她還以體質孱弱為由,免了後宮嬪妃的問安。
先皇也特許太後不必參加大小宮宴。
這位太後,漸漸在宮中成為了透明人一般的存在。
太後並沒有生下一兒半女,當今皇帝的生母又早逝。
就這樣,太後又順理成章的成為了透明人一般的太後。
汲倉是在邊關的時候遇到過太後的人手。
這些人武功高強,行蹤詭秘。
如果不是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了致命的危機,也不會讓汲倉知曉他們的存在,更不可能被挖出了太後暗中的勢力。
太後是巫馬氏的大巫師,擁有能控製所有巫馬氏族的力量。
包括令世人聞風喪膽的黑血巫。
說到黑血巫,簡惜便感覺煩躁。
這些人是流著黑色鮮血的巫師,是三界異類,也是讓酆都判官都頭疼的存在。
因為,他們的黑暗力量並不是來自九陰,而是來自人心。
黑血巫,是能將人推向罪惡的深淵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