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殊氣憤的說。
“這些沒安好心的,怎麼能天天跟小孩子說這些?”
天赫頗為感慨的說。
“可能沒人把他當孩子吧”
說完,天赫用力摟住天殊的脖子說。
“賞金鬼獵還會多愁善感呢?等以後你五弟回來,你好好寵著他不就得了?”
天殊邊掙脫天赫的束縛邊說。
“那也是你五弟好不好?彆說的好像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一樣!”
天赫突然抬頭看著遠方。
天殊不解的問。
“怎麼了?”
天赫冷冷的問。
“你的五感呢?怎麼不見長進?”
天殊認命的用自己的耳朵去聽。
“靠沈春花來奔喪了?還嚎這麼大聲!”
天赫瞪了天殊一眼。
“要是讓母上大人聽到你爆粗口,得連累其他兄弟跟你一起挨罰。”
天殊擺手說。
“哥,老大,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沈春花著急來奔喪,說不定還要分家產呢!”
天赫無所謂的撇撇嘴說。
“那她就等著被打臉唄?”
不對呀,天赫突然想到沈春花可能連王府大門都進不來
天赫想得不錯,沈春花跟沈山一道被關在聖宣王府的大門外,嚎了半天也不見有人給他們開門。
但是沈春花哭得更來勁了。
秋管家悄悄從側門探出腦袋看熱鬨。
他回頭對一臉懵懂的二凱說。
“呦,沈氏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倒是順眼多了。”
外麵有人嚷嚷。
“側門有人!”
秋管家給嚇了一個哆嗦,連忙把門給關上了。
他顛顛的小跑回尋鶴居,跟老王爺彙報情況。
“主子,主子!沈氏可真不一樣了,看著有貴婦的模樣了。老奴瞧著,她這是有備而來啊”
老王爺給氣得直咬牙。
甭管王府是不是辦了喪事。
隻要王府沒有正式聲明說是給他跟老王妃辦的,外人就不能胡言亂語。
沈氏這是要乾嘛?
急著來分家產?
還是準備好了來當聖宣王府的主母?
他可還沒死呢!
秋管家安慰說。
“您彆氣呀!氣壞了身體可如何是好?”
老王爺皺著眉頭問。
“山兒呢?他可還好?”
秋管家搖頭說。
“這老奴不敢說。”
老王爺瞪秋管家。
“讓你說你就說,彆廢話!”
秋管家舔了下嘴唇,邊看老王爺的臉色邊說。
“那位看起來是富家公子的模樣但是老奴眼裡,那位少了份生氣兒這麼說吧,看著不像是個活人,倒像個會走會動的木偶。”
老王爺氣得給了秋管家一腳。
“混賬!你當老子會信你的胡言亂語?”
秋管家覺得自己被冤枉了,哭喪著臉說。
“老奴是偏心小主子們,可還不至於編瞎話糊弄主子您。您不信老奴的人品,也得信老奴多年的閱曆。老奴敢打包票,絕對沒有看錯!”
老王爺皺起眉頭,滿臉凝重。
“走,跟本王去看個究竟。”
結果老王爺還沒出門,便被包子們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