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頓足,皺眉看著天赫問。
“郡王爺有話可直說。”
天赫撇嘴。
“不巧,本郡王耳濡目染,學的都是些繞彎子的技巧。中心思想,還是世子自己去體會吧。”
說完,天赫便帶著項綸瀟灑的離開了。
路上,項綸激動的問。
“少主!怎麼證人都改口了呢?是您提前安排好的?”
天赫搖頭,表示他沒有提前安排,都是現場發揮。
項綸誤會了,長歎一聲說。
“原來是他們良心發現了啊!”
天赫笑,怎麼會有所有人突然良心發現的事情呢?
不過都是被他控製,隻能實話實說而已。
他不可思議的問項綸。
“父上大人從來沒有嫌棄過你嗎?”
項綸點頭,不好意思的笑說。
“主子的確是嫌棄屬下”
天赫無奈的對項綸說。
“要是嘉靖候府來人,記得好好招待。”
這一天,暮邊客棧。
才入夜,暮邊客棧便燈火通明。
但,這淒涼中的繁華太詭異。
暮邊客棧就像是方圓數十裡的黑暗中,唯一的明燈。
亮眼的明燈周圍無人出入,大門敞開。
景昱帶著上百死士頓足,猶豫不前。
進還是不進?
今日晏承敗的太過怪異,讓他心中一直有不好的預感。
特彆是眼前的暮邊客棧。
怎麼看都像是一個等著他進入的圈套。
向來小心的他擺手說道。
“撤!”
暮邊客棧中的三生麵無表情的問同樣麵無表情的玉麵。
“他們怎麼走了?”
玉麵回答說。
“怕了。”
三生撇嘴。
“可是三生不想放他們走”
玉麵冷聲說。
“那就不放。”
三生搖搖頭說。
“母上大人說過,三生不能隨便欺負人。”
玉麵想了想說。
“那就嚇唬嚇唬他們好了,嚇死也不是你的責任,是他們自己膽子小。”
三生點頭,眼睛一閃。
一股力量飛出,追隨著那波死士而去。
掌櫃的緊張的縮在玉麵的懷中,鼠眼閃爍。
他不曉得三生大人要怎麼嚇唬人,但是他就是覺得恐懼,發自內心的恐懼。
特彆是玉麵放在他身上的冰涼的手。
讓他本能的顫抖,控製都控製不了
與掌櫃的各種慘絕人寰的想象不同。
景昱帶領的死士同他本人一起在回京的途中齊齊頓住。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們眼裡不再有黑夜,身旁的人也不再五大三粗的男人。
他們不自覺的陷入了紙醉金迷的幻想當中
第二天,住在京郊的百姓結隊進城務工的時候,發現了讓他們震驚的一幕。
上百號的男人
這到底是在乾什麼傷風敗俗的齷齪事啊!